叶小天惊叹道:“白虎?贵地果然民风开放,这么隐秘的事儿都能叫的这么响亮。”
展凝儿抬起头,茫然道:“什么事儿隐秘啦?”
叶小天心道:“呃……,莫非她根本不明白何谓白虎?这么说起来,这只白虎恐怕也未必是我理解的意思。”
展凝儿果然不知叶小天想到哪儿去了,嫣然一笑道:“因为她生得白,喜欢穿白,可是得罪了她的人又大多没有好下场,所以才得了这么一个绰号。你问这些做什么?”
叶小天心道:“果然不是我想的那样。”
叶小天干笑道:“没什么,我就是好奇,这个问题一直藏在心里,难得有这么个机会,问问你而已。”
展凝儿一听大失所望,幽怨地低下了头去。
叶小天看出她有些不开心,却不明白她为什么不开心,有心活跃一下气氛,便道:“你看这里何等空灵美丽,远处还有瀑声为伴,不如你唱首歌儿来听听。”
展凝儿一听,就像当初参加格哚佬家宴时拒绝唱歌一样,慌忙摆手道:“不不不,我不会唱歌,要不……要不你唱一首吧。”
叶小天笑道:“凝儿姑娘,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小气啦。苗家妹子哪有不会唱歌的,你们可都是天生的黄鹂鸟啊。”
展凝儿难为情地道:“我不会,真的不会嘛……”
叶小天鼓励道:“唱一个吧,随便唱一首,什么都行。”
展凝儿看到叶小天殷切的目光,竟然鼓不起勇气拒绝,她犹豫了一下,才道:“那……那我就唱一首,要是唱的不好,你可不许笑我。”
叶小天欣然道:“你唱,你唱,怎么会呢,我才不会笑你。”
展凝儿酝酿了一下,挺起骄傲的胸膛,慢慢吸了一口长气,叶小天微笑地看着她,这样灵秀可人的一位姑娘,那歌声该是何等的天簌啊!
“郎在高山打一望啰喂,姐在哟河里哟。情郎妹妹哟,衣哟洗衣裳哟喂,洗衣棒棒捶的响啰喂,郎喊哟几声哟,情郎妹妹哟,衣哟姐来张哟喂,棠梨树,格格多,人家讲我的姊妹多,我的姊妹不算多……”
叶小天听着展凝儿的歌声,整个人都呆在那里,腮肌不受控制地抽搐起来,那天在格哚佬为儿子办的庆生宴上,他也是听过几首山歌的,调子很熟悉,此刻听着展凝儿的歌声,与那山歌的曲调似乎有那么一点点像。
好吧,其实就是跑调了,可你跑调也就算了,平时说话挺动听的嗓音,为什么一唱起歌来就仿佛鬼在哭、狼在嚎、巨猿在咆哮?真是惨绝人寰呐,苗人如果都有展大小姐这样的歌喉,只怕三千年前就已征服全世界了。
展凝儿唱到一半,突然停下,害羞地道:“就唱这一段吧,下边人家不太会唱,会跑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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