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曼脱了鞋子,一步步轻轻的走到他沙发后面,突的搂住他的脖子,温声细语中带着一丝歉意“阿诚你来了,见你一面真的好不容易,你别推开我,我太想你了,只能用这个办法来约你,不要生气好不好”
被抱住的男人没有任何反应,只是淡淡的说“你先放开”
陆曼没有放手,试图亲吻他的脖颈,脸颊,奈何被迅速躲开了,唇瓣亲在了他脖颈洁白的衬衫上。
陆曼盯着自己的杰作,笑了笑,不舍的放开男人。
她懂得分寸,也了解季翰诚,不能得寸进尺。
绕过沙发坐在他的边上,没有再继续作乱,只是若隐若现的腿根在他面前瞎晃,“阿诚我们聊聊好么?”
他伸出骨节分明的手指,点了一根烟,吐出的烟圈,全部喷在了陆曼脸上,呛的她睁不开眼,皱起了好看的眉头。
吸了几口烟,他不疾不徐的道“合同呢?”
陆曼也不生气“合同爸爸已经签了,我们先谈谈,我再把东西给你,我说过的你要的东西我会帮你拿到,这个地皮也只会给你,但是我想要什么你知道的。”
他弹了弹指间的烟灰,闲暇的道“给不了”
他当然知道她要的是什么,从她见自己第一面就知道。
陆曼有点急了,故意说“我未婚你未娶,为什么给不了,所以你还在为以前的事情耿耿于怀吗,我那时候不懂事,你又非要从军,再加上爸妈逼着我出国,你知道的我心里只有你,阿诚再给我们彼此一次机会好不好,求求你了”
抽完一支烟,他站起了身,整理了下西服,转头对陆曼道“如果你要以这种方式才能转让合同,我季翰诚还真不屑”
陆曼急了,知道他要走,忙跑过去抱住他宽厚坚挺的腰“阿诚,我真的很爱你,原谅我,我们重新开始好么?你别走”
等了几分钟,男人仍旧没有做出回答,只是在用力掰开她的手指,大步流星的走出了房间。
门口的徐明凯见自己的少爷出来了,忙把外套给他披上。
季翰诚的脸色阴鸷,显而易见的生气了“打电话给徐忠,告诉他最后一次机会了,以后好自为之。”
“是”
10点半唐君瑶前脚回到御苑,后脚季翰诚就回来了。
两人发生实质关系后,说不尴尬是假的。
说并不意也是假的。
好歹第一次,存了23年了。
只能给自己灌输:只要自己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
默念三遍,最后还是有点失败了,她一灰溜的在男人进门之前,一步并两步的跑上楼进了自己房间。
进门的季翰诚,看见客厅亮着灯,知道这个女人回来了,就是进门没有发现女人的身影,猜想应该是上楼洗澡了,猜想这个点这女人应该会下楼吃夜宵。
早上那女人把自己当小鸭子的气还没全消。
他没有直接上楼而是坐在客厅,懒散的翻看杂志,眼睛时不时的朝楼梯看一眼。
30多分钟过去,还未见楼上有动静。
他放下杂志,上楼,站在客房门口犹豫了一下,最后伸出手敲了敲门。
听见敲门声的唐君瑶,**着脚小跑到门口开门,男人一脸阴沉的看着她。
她假装不尴尬,狐疑的问,“季少,有事”
大晚上的不睡觉敲自己门干嘛,不会又想那啥吧。
不至于吧,不是说对自己没兴趣吗,一次是脑子进水,第二次再来就是有病了?
季翰诚停顿了半响开口“给我煮咸菜面”
唐君瑶:“..........”不是有一种东西叫外卖的吗,她是保姆吗?
刚准备迈步想给他煮面,视线撇见他脖子上的红痕,身上的一股子香水味扑鼻而来,瞬间心里堵得慌,不想给他做了。
毫不犹豫拒绝道“你点外卖吧”
霸道,只管州官防火不许百姓点灯,自己从温柔乡回来,还让她做夜宵,她跟苏煜吃一顿饭,就要扒爷爷的坟,凭什么给他做。
惯的毛病,姐不伺候。
他的脸色更阴霾,瞪着她道“唐君瑶”
“我在呢,我洗完澡了,不想烧,一身油烟,你点外卖呗,或者叫徐助理送,再见。”
砰的一身,太过用力,门带过的冷风洒在他阴沉的脸上。
被门隔在外的季翰诚气的踹了两脚门。
徐明凯的办事效率一直都是很高的,这边季翰诚吩咐完,他就通知到位。
笔趣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