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爷,酒喝完了,找你借点东西换酒喝行吗?”张贤倒悬着茅台酒瓶,真的一滴都倒不出来了。
“借甚?”阿尔斯勒好奇道。
“借你的头,应该够跟那小子换两瓶酒吧?”张贤坏笑着。
“杀了他。”阿尔斯勒高举战戟向前一挥,城楼上,弓箭手列队,拉满弓弦,嗖嗖嗖,箭羽连射而来。
张贤依旧迈着醉步向前走着,数十支利箭竟鬼使神差地,全部射在了他脚边的地板上。
“你们瞎了吗?这么近都射不中?”城楼下一名士兵喊道。
“你特么放屁!不可能!”城楼上的弓箭手回骂着,一招手,又一轮箭雨袭来。
这一次,大家算是看清了一些,张贤的手动过。
他放开了手中的酒瓶,拔剑挥舞几圈,将所有箭支通通弹开,然后收剑入鞘,再然后抓住还未来得及下落的酒瓶,全过程不到一秒。
“这人是怪物吗?”一些城防兵被吓到了,眼前走来的剑客真不像人。
“给我冲!退一步者,斩!”阿尔斯勒一战戟砸在了地上,将恍惚的手下都给震醒,数十名战士冲杀了上去。
面对来人,张贤不紧不慢地收酒瓶于身后,这玩意可不能丢,时不时嗅一嗅也是美美的。
而当他正式丢弃剑鞘,单手持剑之时,那眼神瞬间变得异常犀利。
说时迟那时快,最先赶到的一名战士高举钢刀劈斩而来,张贤踏着醉步向右晃动半分。这么点移动距离,根本躲不开钢刀的攻击范围。
但张贤要躲开的本就不是刀,而是飞溅出的血。那刚才还在喊打喊杀的战士,只看到一道白光闪过,紧握钢刀的双手脱离了身体,飞到了半空中。
他错愕地还想唤回自己的手,可喉咙已经发不出声来,因为他的头也飞到了半空中。
一剑,断两手一头,要知道那战士还穿戴着环臂甲与铁护脖,任何在他剑锋路径上的防具,和豆腐没有区别,根本起不到半点防护作用。
如果一个人算是巧合,那剩下靠近他的6人,依旧是同样的结果。张贤挥剑都看不见手部动作,只有剑光一闪而过,所有对手连带他们的甲胄被整齐地肢解,别说还击了,他们连喷溅出的血都沾不上这妖孽的衣角。
“重盾手呢?给我上!”阿尔斯勒也被吓到了,连忙吼叫增援。
此刻,4名身着铁浮屠,手举钢盾的战士冲了上去,紧随其后的刀斧手蓄势待发,只要靠近张贤就会立刻鱼贯而出,将其斩杀。
“不跟你们耍了。”张贤反手持剑,向前佝偻着身体,收剑于身后,低垂着额头,一脚顶住了青砖地板。
如果肺痨鬼在此,一定会像中二病一样为他呼喊招式名称,“龙渊一式,游龙闪!”
当张贤抬首,脚下发劲前冲,力量之大,甚至将能承载车马的地砖踏到龟裂,转换来的冲击力,将其化身为了一道劲风。
没等任何人反应过来,他已经站定在了那四名重盾兵与刀斧手的身后。八人都想回头去看,但他们已经办不到了,因为他们的头全都滚落在了地上。
“这招式太废鞋,下次一定要找方渊赔,用酒赔。”张贤低头看着自己刚才发劲的脚底板,已经磨破了一个窟窿。
“这还是人吗?”阿尔斯勒都汗流浃背了。
就在给所有城防军带来震惊之余,众多藏匿的白家镖师抽出武器,冲杀而来。
至此,东城门大战全面展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