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错,比你好些。”林川挑衅道。
“这我可就不服气了,别看香玉我长她十岁,但论经验还是我更老到,你要不要试一下?”阮香玉毫无廉耻。
“方便吗?”林川看了看一旁的月儿。
“有何不方便的?让她看看,也是难得的学习经验。”阮香玉掀开披肩,露出圆润的肩膀来。
“你喜欢上公开课,我可是害羞得很,你要这么玩,我就走了。”林川作势起身。
“别别别,不逗你了,月儿,出去带上门,必须走开。我要和方大人好生切磋切磋,别让外人来打扰了我们的雅兴。”阮香玉用那如蛇信般的长舌,舔舐着嘴唇。
月儿虽然已在弈伶居上工三月,还是受不了阮香玉那赤果果的污言秽语,秀红了小脸快步离开了房间,最后关门时,还是那般不舍地看了林川一眼,一眼万年。
“现在没人了,方大人想怎么玩?香玉今天舍命陪君子哦!”阮香玉拿过了桌上林川的酒杯,一饮而尽。
“这可是你说的,不许反悔哦。”林川说着,从身后竟然拿出了一捆麻绳。
身经百战的阮香玉看着此物也是不由震,“方大人,你这是?”
“不是你说怎么玩都行吗?现在反悔了?”林川自顾自地开始打起了绳结。
“冤家,原来你好这口?丑话说到前头,你可别弄疼了我哦,不然我可要放肆的叫了。”阮香玉很快切入了m的角色。
“你不叫,我还不高兴了。”林川边说边动手将阮香玉五花大绑,一气呵成,行云流水,深得岛国动作片精髓,阮香玉的双手被紧紧锁在了身后,动弹不得。
完成龟缚术,林川一把将阮香玉推倒在了一旁的床铺上。
“来啊,让我领教领教方大人的独门绝技!”阮香玉已经进入状态了。
“是你说的。”林川的手环柔光一闪,一支注射器出现在了手中,直接一针扎在了阮香玉的屁股上,迅速推送完毕。
“哎呀!你在干什么?好疼!”阮香玉各种玩法都试过,还是第一次被人打屁股针,顿时觉得半边身子都麻了。
“没什么,只不过给你打了一针巴比妥酸盐,我们那管它的另一个名字叫,吐真剂。”林川邪恶坏笑着。
“放开我!”阮香玉顿时想叫。
“小声点。”林川吩咐道。
“好的。”阮香玉居然不受控制地答应了下来,她的眼中写满了惊慌,根本不理解为什么身体会如此配合。
“长芦都转盐运使司,有没有脏活?”
“有。”阮香玉此刻真想咬断自己的舌头,却只能老实回答。
“你知道多少内幕?”林川坐在床边,轻声问道。
“全部。”
“你们的组织叫什么?”
“八仙搬山会。”
“你在里面负责什么?”林川都恨不得拿小本本出来记笔记了。
“联络朝中各路官员,收集情报,帮忙报中中签,另外,挑选‘石料’。”阮玲玉都快哭出来了,明明不断控制身体不要说,但嘴却完全把不住门了。
“石料?那是什么?”林川好奇道。
“就是冤大头,白盐的搬运工。我们会选一些刚入行的生手,故意帮助他们中签,故意拖延他们守支时间,让他们不得不铤而走险,行小路运食盐。在安排人手杀之越货,他们手上的官盐也就变成了私盐,再贩卖,获利。”阮玲玉的话让林川想起了一件可怕的事情。
“公孙堂?你们盯上了他吗?”
“没错,公孙堂,就是石料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