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些话这本书,我可以与“我的朋友”说,可惜,也有,他总不能适时的出现。团队协作,是我从未想过的一个概念,说得好听是单枪匹马独来独往,说得难听点就是散兵游勇,散兵游勇,又能掀起多大的风浪。
这个世界准确的说这个社会,本就是一个棋盘或者一个局,个中势力犹如陈年老树,盘根错节,错综复杂。
利益的相互交错,让社会成了一张巨大的网,若是少了利益的温润,也不过是形将朽木,一有风吹草动,便是摧枯拉朽。
说远了。
事态的发展到此时,更多的是个顺其自然的心态,如果后续他们再找我试图说服我之类的,那我就做。如果他们就此罢休,那我也到此为止。因为跟他们表达过我不太愿意的意思。为什么他们会希望我去做,因为事先说好我会分一半“赃”给他们。为什么他们有可能不愿意我去做,因为他们是职业捞偏门,如果是我,我不太愿意让一个我这样的人参与其中。
但似乎,他们并不是有那么多心眼儿的人。
后面的事情就简单了,一切都那么顺理成章。事不算什么大事,只是第一次跟官府的人打交道,不清楚事态的后续发展,隔三差五就被叫去签字调查,这种事态不再掌控之中的感觉让人如鲠在喉,如坐针毡。况且留了个案底,也算是有前科的人,自己倒是无所谓,只是对子孙后代有所影响,让人后患无穷。
我们人把一年称为一岁,神把十二年一个轮回记一岁,今年二十四岁,本命。
我算出今年于我会有一劫,原以为只是受家庭负累在家修缮房子,没曾想是这么一档子事。智者千虑必有一失,哪有什么算无遗策。后来自信梳理人生诸多琐事,才发现这件东窗事发对我而言是我人生关键的转折,不得不在家,也只是其附属而已本想等这件事真正尘埃落定再用过来人的心境来说,但发现与此时并没有什么差别。
那天事了回家,路过去年那算命先生的地摊,心血来潮去抽了一签。
老先生看了看签,默念着什么,又摸了摸我的骨相。第一句话大意便是你想象一座山,山连着山,气势恢宏,绵延不绝,奇峰险峻。
我知道,他是说我这个人。他说的对,只是旁人不识我。
他说了很多,写在这章,就是文不对题。并不是他精通心理,会安慰人,而是他的言论于我的理念来说是直击要害,深得我心。
我笑着问他,最近我碰到一件事,有点棘手,单以这只签来看,我能不能安然度过。
他只是皱眉,思虑片刻说确实麻烦,又说大堆什么一定要冷静之类的处事方式,最后说没关系,有当官的会帮你。
我也为自己算过,结论不谋而合,这件事我会有惊无险的度过,也不恰当,虽险却并不惊。
这件事处理不好,就有牢狱之灾,当官,当官,该是法官无遗。
当初为自己算这件事的时候,还有其他信息给我,这件事,在你的人生中会有深远的影响,这件事,是你人生的转折点。
现在长远来看,追问天命,是我的人生主题,这么多年的沉淀,命运,与我来说,近乎透明。
这是我处变不惊的根本原因。人生中的所有变化,虽然牵一发而动全身,但我早已理出头绪。
这件事发生在我身上,其实所属必然。
写这么一本如今看来毫无意义的书,原因有很多,其一是当我年老体弱回忆人生时可以对后辈说,若我言之有预呢。
今天,人生不如意或顺意,都不可与人言。看到一句很棒的话,后来才明白,我需要的不是一个对象,而是一个或者是一种精神寄托,愿意听我废话连篇,在委屈的时候陪着我,不分青红皂白偏向我的人。在我眼里这叫做底气,也有人说这是爱。女人的精神寄托寄托简单,找一个爱她的人,男人的底气则大多来自背景与手里的资源。
而我,出身市井单亲家庭,是一个欠缺底气的人。
如果我要去甘肃,计划是三月一号出门,恰好那天下午,公安局打电话让我,
有件事,斟酌再三,还是决定不保留。
我曾三番五次提及我的家境,隐晦的说我的处境,那天抽到那支签,第二句话就是说你大概明年你种的树就结果子了。
这是一句让人摸不着头脑的话,但是我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我很清楚。
这么些年,不多也不少,七八个年头,我把我所有的希望都寄托于父亲东山再起,于外,我资助他钱或者出力,于内,每当自己有时间,照顾好家里老人还有舍弟,目的,只有一个,让他全心全意毫无后顾之忧的去闯,去博。只是这些年时运不济,凡事总是阴差阳错,或是差那临门一脚。
这就是我在十七岁时浑浑噩噩栽的树,被那先生一言道出,内心久久不能平静,那晚醉得天旋地转,泪眼朦胧,一个人在夜里,内心呢喃,一切都灵验,一切都应验。
自己知道自己什么货色,不是修行那块儿料,六根不净,尘缘不了。所以没关系,十年磨一剑,霜刃未曾试。待它把示君,谁有不平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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