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六指,二十年前为当时华国总理钦点金衣捕快!”
越小小捏起一份翻出来的久远情报,虽然已经没有什么价值,但却能更了解韩六指这个捕快:“连破夏门走私大案、西南性贿赂案,最经典一战,就是面对抱团的和平市边境官员剑走偏锋。”
越小小念着资料:“利用一名娇柔女子勾引官员,在十二个月内连连拿下十名市级高官包括当时书记,几灭和平市边境政权,打掉盘踞边境的贪污犯罪团伙,堪称韩六指此生最辉煌的战绩。”
“这老头还真不简单啊。”
越小小心里划过一声叹息,随后又低头扫视了起来:“十七年正月大义灭亲,指证栽培出身的华国总理罔顾法纪,坐实华国最大的政治事件,随后就从华国消失,十七年来再无人知其行踪。”
“十七年正月、、不就是血河之战后吗?”
越小小眉头一皱:“莫非是受两万大军横死牵连?”
想到这里越小小眼里多了一份神采,尽管历史已经渐渐尘封血河之战,越小小还是能知晓当初那战的惨烈,但让她最诧异的是,樾国虽然取得首战胜利,却没有得胜者的自豪也没有大肆宣传。
相反,樾国政府迅速遮盖那一战,这是她很不解的地方,按道理,樾国取得胜利应该搬出来鼓舞士气,谁知却掩埋那一战的所有消息,如非她来华国时恶补过情报,她几乎不知有过那一战呢。
越小小喃喃自语:“这事情还真是越来越有意思。”
在越小小挖掘着历史时,赵恒正钻入杜家专机直飞京城,湾流飞机在华海天空划出一道弧线后,立刻往北方驶去,因为杜天雄在场,赵恒并没跟叶师师卿卿我我,首次坐飞机的他还东张西望。
“你第一次坐飞机?”
翻看着报纸的杜天雄脸上划过笑意,并没有因为赵恒的兴奋而感觉他不稳重,一个人如果自始至终都深沉如山,那日子就过得沉重了,被他这样一说,赵恒反倒安静了下来笑道:“第一次。”
“你真放心让越小小看家?”
杜天雄笑容玩味起来,把报纸合并了起来:“你拿下她了?虽然她是樾国第一谍,某种程度上算得上敌人,但我不介意你把她拿下,男欢女爱是很正常的事,何况你征服她还能带来国家利益。”
赵恒先是微微一愣,感觉这拿下两字有所偏差,随后苦笑着回道:“我欣赏越小小的野性,也认可她残存的善念,但离男欢女爱还差很远,我之所以敢留她在竹林小筑,是对她人品的认可。”
赵恒流露出自信,目光眯起道:“我相信她不会玩花样,再说了,我就是一介不求上进的学生,顶多管理了几个场子,区区清帮和第一楼对她没有战略价值,她想要妄图控制这两者也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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