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上前握着母亲的手,神情真挚的补充一句:“两地就间隔一个海,两个小时就能抵达,我随时可以回来陪你逛街,我帮宋青官打理香.港事务,你在懊门打理何家事务,以后两家相互扶持,日子只会越来越好的,我想,父亲也会欣慰这种局面!”
何夫人的俏脸没有太多高兴,相反涌现了一抹凄然:“留在懊门打理何家事务?你觉得我还能留下来吗?西门庆今天向我提醒,小笑具有何家六成股份,恒门给我送了三个宗亲会赌场,其中意思你不明白吗?小笑才是真正的何家主事人!”
“我该滚去西方打理宗亲会三个赌场!”
在何可人呼吸微微一滞的时候,何夫人又补充上一句:“如果我将来不想沉尸海底,或者出什么意外横死,那就只能乖乖去欧洲打理宗亲会的赌场,懊门是容不下我了,赵恒也不会让我留在这里,这对恒门的扩展和小笑的上位是极大阻碍!”
何夫人生出大势已去的态势,无论是李永财的死,还是西门庆的来势汹汹,都已经向她传递懊门易主的信息,再加上小笑手里合法捏着何家股份,她根本无法跟小笑一争长短,与其被赵恒悄无声息杀死在懊门,还不如远赴西方苟延残喘。
只是何夫人多少有些不甘,就这样放弃何家诺大产业,她觉得对不起丈夫也对不起自己,于是最终一握何可人的手:“可人,我参加完你的婚礼就会离去,以后你自己要多多保重!希望你们小两口过得幸福,也希望你将来能夺回我们失去的一切!”
何可人眼睛微红:“妈—”
何夫人没有再说话,只是拍拍女儿手背缓缓闭眼,她累了!
两天后,边境重地,疆城,相比香.港懊门的天气来说,下了一晚冰雹的疆城更显得阴冷潮湿,那些在街旁角落里的野花野草虽然拼尽了全身气力愤怒地进行着最后的开放,但最后还是慢慢凋谢如泥如粉,跟青灰的墙角一样失去了应有光彩。
曾经遭受战乱被樾王率兵突入的疆城,人口一度下降到四百五十万,就是华樾宣告和平之后,疆城人气也依然低落,相比昔日繁华至少弱了大半,因此各行各业都冷清了不少,曾经人来人往的英雄酒楼,更是随着时间流逝变得荒芜和破败。
英雄酒楼,曾经因为华英雄前总统的名号引来无数宾客,疆城民众当时或许是想看看落魄总统的模样,也或许是真心同情这个回到原点的老人,总之酒楼昔日天天爆满,可惜随着华英雄被全国通缉,华家子侄树倒猢狲散,英雄酒楼也就关门倒闭。
或许是担心自己跟华英雄扯上关系,也或许觉得英雄酒楼风水不好,在它破败的一年多了,无论价格多低都没有人接手经营,它就孤零零的立在那里,跟着门口的牌匾一样任由风吹雨打,渐渐老旧,渐渐蒙尘,雨水冲刷却洗不掉岁月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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