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今天就提前给你祝贺,也算是给自己践行吧。”
听到南念佛的解释,赵恒才算明白他为何给自己庆贺,于是捏起酒杯跟他轻轻一碰:“那就祝你一路顺风,对了,老爷子说了,红jing十个位置赵氏只要五个就行,所以南少可以再留下五人。”
南系在红sèjing卫中给赵氏让出十个核心位置,几乎等于把南系势力踢出红jing,赵定天让苏布衣和秦先生他们进去,但特意留下五个位置还给南系,老人目的就是为了让赵恒赢取南系一点人心。
听到赵恒的话,南念佛脸上闪过一丝讶然,似乎想不通赵氏的所为,但随即又拍拍赵恒的肩膀:“如果说我想要推却那就有点假了,好,我也不跟恒少太多废话,我会在红jing再留下五个人。”
“不多说废话,以后大家就是兄弟,有难同当。”
双方再度一碰酒杯,很是痛快的喝下杯中红酒,此时,全身依然带着不少伤痕的陆猛正搂着珈蓝大声吼叫血染的风采,看着两人激昂飞扬的样子,赵恒和南念佛也放下酒杯跟着他们一起歌唱。
一曲歌罢,四人兴致颇高又飙了几首域外高歌,待全身散发出不少jing力后才把麦克风丢在旁边,南念佛拿起酒瓶给赵恒倒上,随后摇晃着自己的酒杯开口:“恒少,在我离开前跟你说件事。”
赵恒靠在沙发问道:“什么事?”
“东家的过继子要回来了。”
在赵恒眉头轻皱时,南念佛轻声补充:“东太白曾经有一个小孙子,八岁时过继过江家做孙子,我也不绕什么弯子,这个江家指的就是江中华总理,他很早移居国外,年近百岁的江老无后。”
“所以东家当年就过继了一个孙子给他。”
南念佛嘴角勾起一抹笑意,低头抿入一口红酒:“老实说,那小子以前就是一个可怜虫,整天流鼻涕还发育迟缓,在权贵子弟中地位低下,不少子弟还觉得他低能弱智,跟他玩耍有点掉价。”
在赵恒握着酒杯聆听中,南念佛叹息一声:“所以他小时候就是被人戏耍的可怜虫,连东家人都避他,直到八岁时也没有什么人鸟他,我虽然不至于踩他取乐,但也达不到割肉喂鹰的崇高。”
说到这里,南念佛很坦诚自己的态度:“我除了制止身边人欺负他或者偶尔让他参与游戏,其余时间也是尽量避开他的,毕竟我也怕被同龄孩子特别是如烟取笑,毕竟每个人都有点虚荣心。”
赵恒轻轻点头:“这可以理解。”
南念佛靠在沙发上交错双腿,随后叹息一声:“以前确实可以理解,但现在却难于理解,他完成了**丝的逆袭,我从来鄙夷什么废材逆天的狗血桥段,只是如今不得不承认,可怜虫成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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