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正是有这种猜测,张砚才会一定程度上看起来在比拼中显得配合,露了不少以前未曾展露的手段出来。
想看?那就让你们看看。杀伐的手段本就要拿来震慑的。扮猪的本质是藏拙,如今张砚是已经不需要了。
所以,既然料定袭击者是宫里的人,那张砚自然就对“彻查”这件事不感兴趣了。对方自己查自己能查出东西来才怪了。
早上一早吃过早饭就启程。三个小的一同坐马车,张砚也在马车。
刚开始的时候张砚也想过自己骑马,单骑多舒服?后来发现狗屁的舒服,骑在马背上能把人颠死。若不用灵气护住屁股下面和大腿内测,骑半天马能把皮都磨破。
难怪有身份或者年纪大的人都是坐马车或者牛车,不是为了装或者拿架势,而是真不如坐车来得舒服。
“老师,您可以飞,为什么不飞高一些呢?”
“对对对,哥,为什么你不直接飞回去啊?坐马车哪有飞来得快呀?”
“嗯嗯!”
三个娃儿前后咋呼了三五遍之后,把话头引到了张砚身上。论起昨夜给他们影响最深刻的就不外乎是张砚凌空数尺如穿花蝴蝶一般在对手的攻击中左右腾挪,看似险象环生却又有种游刃有余悠然自得的冲突感。
别说娃儿了,大人们也有着飞天的梦嘛,被脚下大地禁锢,哪里能比飞鸟自由翱翔来得舒服?
“飞?昨天用的叫翔空术,只是一种短距离高速的腾挪的手段而已,称不上飞行。极限也就离地十丈不到而已。”
十丈?而已?!
就这还不配称为飞吗?好多小鸟平时也就飞这么高的吧?三个娃儿眨巴眨巴着眼睛,对张砚言语里的“飞”有了新的认识,同时也好奇,十丈不叫飞,那什么样才叫飞?
于是王碾就问了出来。并且好奇张砚会不会真正的飞翔。
“单靠肉身御空飞行,这对五行木属的风法要求太高,因为越是高空风就越乱,越难掌控,消耗也就越大。以为师此时的修为和对五行风法的领悟,暂时还做不到肉身御空飞行。但想要飞其实有更简单和便捷的办法。
御空术,御使飞行类的法器就可以实现远距离的高速飞行了。”
“啊!我知道了!是筋斗云!”
“对对对!还有风火轮!”
王碾和杨睿第一反应就是自己在课堂上听过的两则关于神仙的故事。而对于“法器”他们是早就有一些模糊的概念了。甚至他们知道张砚手里的扇子就是一件厉害的法器,或者说法宝。
张砚笑着说:“也对,也不对。风火轮和筋斗云那可不是法器那么简单。但基本道理是一样的。你们看这便是为师的飞行法器,云雀梭。”
说着,张砚手一抬,掌心上方便多了一柄泛着神奇微光的长梭模样的法器。
“老师,这,这东西能载人吗?”
“自然能。”
“那可不可以带着我飞一圈啊?”王碾最是说得出口,心里也包不住话。当然,另外两个小的也如此在想。只要王碾能被带飞,他们又岂会例外?于是三双眼睛度殷切的看着张砚。
谁想张砚笑着却道:“既然你们这么好奇,要不然这次我们直接飞回廊源城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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