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子轻阻拦不及,两个人就这样进了褚回的小屋里,一张床,一个衣柜,一个书桌,简单的一目了然。
“我就说画已经被人拿走了,李公子还是请回吧”柳子轻虽然也进过几次褚回的房间,可像这样趁人不在还是头一次,况且还跟着一个惹人厌烦的小人,心里面不适,她脸上的神色又冷了几分。
李鋒充耳不闻,自顾的走过去,随便的在书桌上拨弄几下:“柳姑娘莫急,在下再看两眼,若还找不到,这便离去”嘴上说着,脚下已经朝着这房间里唯一管着的衣柜走去。
柜门打开,里面只有几套衣服,看起来好像还有姑娘家的,他脸上的表情暧昧了些:“褚兄倒是个有情·趣的人”
柳子轻不作声,她上前两步直接关了柜门,回过身来,眼神凌厉,声音冷的像腊月的雪:“李公子是读书人,君子不欺暗室之礼应该比小女子了解,请回吧”
李鋒扭头看去,院子里空无一人,那个老妇人也没有什么动静,面前的女子像不可侵犯的水莲花,即使这朵花是冷冰冰的,可也止不住他心里痒痒的。
他打听过这小画师的来历,却没有一个人能说得清楚,像是凭空冒出来的一样,看那人不提从前,总是藏着掖着的模样,说不定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他这才有了想一探究竟的心思。
眼下一无所获,总不能白来一遭不是,心随意动,李鋒无意识的抬起手,还没触碰到让自己心痒的罪魁祸首,眼前一黑,只听“啪”的一声他就没了意识。
柳子轻看着晕倒在地的人,她犹不安的深呼吸着,方才她见那人一副迷了心窍的模样,那投在自己身上毫不掩饰的眼神,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双手摸到身后的椅子,面前令人厌恶的嘴脸还在靠近,她用尽全力砸在了李鋒的脑袋上,一瞬间恐惧到不能呼吸的心总算安定了下来。
幸好使尽了所有力气,幸好这人倒下了。
她也懒得去看地上的人有没有事,左右不过一条命罢了,大不了就拿去,自爹爹落狱后,衣不蔽体食不果腹,甚至几度病入膏肓,如履薄冰的苟活了这么久,她的一颗心早就凉透了。
如今,终于遇到了给自己这颗心带来了生机的人,她却愈发瞧不上这样机关算尽的自己,胸中万语千言无人诉,平常总是无风无雨的人碰上了这么个宣泄口,一时间,所有的负面情绪都肆无忌惮的倾泻了出来。
她定定的走出房门,手脚麻木的从外面上了锁,然后失神的回到客厅坐了下来,接了绣活回来的柳母也没有看出女儿有什么反常,她习惯了柳子轻一副冷冷清清不欲多言的样子,回来后就进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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