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柳名子轻,褚公子…褚大哥今后唤我子轻就好”紧抿着的嘴唇缓缓轻启。
“啊,好,子…子轻,那个,你对耕种了解吗”褚回愣了片刻就接着问道。
柳子轻默默偏过头:“不曾涉猎,褚大哥可以问下我娘亲”
令褚回失望的是,柳母对此也是一窍不通,最后她只能决定把那两亩薄田租出去,换些银钱也好,于是她向几户人家询问后,只有离得最近的周大婶愿意租下,而租金是三百文一亩,租期为一年。
褚回不知道自己是亏了还是赚了,只是见这周大婶面目慈善,自己又不能变废为宝,当时就答应了下来,于是就回家去拿田契了。
在褚回离开后,周家的小院里,周家女儿才走出门来:“娘,你是不是给人家的价太便宜了”
“臭丫头,就会帮外人说话,咱家的田为了让你弟弟免去那兵役都卖掉了,哪里还有多余的钱给他,这外乡人懂什么,大不了以后你爹爹打猎回来帮衬着他一点”周母也知道自己占了人家的便宜,所以决定今后补偿一些。
这周大娘的相公是土生土长的周家村人氏,家境虽然贫寒但胜在恩爱和睦,若不是去年朝廷突然征兵,为了自己的儿子卖掉了家里的几亩薄田,他们也不至于就沦落成了没有田地倚仗的猎户,好在这周大叔吃苦耐劳,整日带着儿子去山里打猎,自己和女儿接些绣活做做,日子也算过得去。
周霏儿闻言娇俏一笑,拽着自家娘亲的胳膊撒娇道:“女儿就知道娘最心善了”言罢,又想起那面容清俊,温润如玉的公子,忍不住期待能多见几面。
褚回把地租出去之后,又去城里买了一些针线和帕子,还不忘买了两个小菜,兜里还有三百文,她寻思着自己是不是要换一种挣钱的方式,不然今后怎么生活,自己倒勉强凑活,可是家里还有两个人呢,总不能让人家母女跟着她受苦。
行人稀疏的乡间小道上,缓缓而归的人,兀自盘算着挣钱的法子,全然不知自己心底早已把人家当成了一家人,所谓的善意已经不足以表达了。
柳氏虽然和女儿承了人家的盛情,但有句话怎么说的,无功不受禄,这褚公子虽然没有言明,可她们母女二人能让别人求的,也就只有女儿的人了,虽然感恩于褚回的收留,可是一寻思到这些东西,她就有些心惶惶了。
晚饭间,柳子轻毫不意外这个人会满足自己的要求,她也不知道自己是哪里来的自信。看着母亲欲言又止的表情,她低下头将帕子和针线收好,不是没有想过,这人求的若是自己这个人,是否就要委身于他,可是心里面更多的是相信这个人是个坦荡的。
有些事未曾发生便不宜揣测,有些话说出来反而不好。
柳氏母女紧锣密鼓的开始绣帕子,而楚回一连几日非但没有在天桥下摆起画摊,反而奔走在各个书画铺子间,她到处打听,观察,终于发现这个朝代所流行的大多都是山水写意画,对于工笔画,或者人物画都极少出现,且表现手法并不成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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