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热而霸道的吻卷来男人身上滚烫的气息,敏感的身体如同被雷击一般,轻颤了下,推耸着胸口对自己毛手毛脚的爪子。
易琛微微拧眉,却没有因此而松口,反而带着惩罚的念头,肆意妄为的掠夺,毫无顾忌的侵略她口中的芳香和甜美。
凌昕清冷的眸子一眯,下一刻突然张开口狠狠地在他唇上咬了一口。
“唔……”一声闷响,易琛拧着眉放开她的唇,细细的血从唇角沁出来。
“该死的女人你居然敢咬我!”他一脸阴霾的看着眼前张牙舞爪的猫儿。
“谁叫你对我耍流氓,我这是正当防卫。”
纵横商场这么多年,身边女人无数,不论是沉鱼落雁闭月羞花,还是温柔婉约干练骄傲,哪一个都不像她这般生动得让他冷寂的心蠢蠢欲。
易琛擦拭了一下嘴角的血,后退了一步,“做我女人,一个月三千万。”
凌昕靠在墙上支撑着自己,好不容易恢复了一点的体力在刚刚挣脱中全部消耗完了,现在的她都快虚脱了,也不知道那药是什么功效,都过去那么久了,她全身还是使不上劲,这种感觉超级不爽。
“你脑子有毛病吧?还是钱太多?”
易琛脸色再一次黑了下来,这女人就是有能力一次又一次的激怒自己,“你会自己来求我的。”丢下一张名片易琛大步离开。
看着离去的男人,凌昕彻底瘫痪跌坐在卫生间的地板上,这男人太可怕了,还有刚刚,差点就走火了,摸了摸胸口,心还在砰砰的直跳,脸上也滚烫的热,唇上还充满着他的气息,清楚的告诉自己,刚刚发生了什么事。
等了一个小时,他应该不会再回来了吧,凌昕才慢吞吞的从卫生间走出来,今晚看来是要在这里过夜了,回去的话还不知道有什么等着自己呢,爬上软绵绵的大床,凌昕毫无警惕的熟睡了过去。
易琛在书房里坐了一夜,烟灰缸里的烟头有十几根,只有心情烦躁的时候他才会抽烟让自己冷静下来,一个小小的女人,他居然熬了一夜的烟,这个发现让易琛都震惊了一下,烦乱的走向卧室。
当看到被窝里安然睡着的女人,他居然有种心安的感觉,一种很奇妙的感觉在心里荡起了涟漪;同时也懊恼,这死女人一点安全意识也没有,就这样大大咧咧的在陌生的地方也睡得着。
还好是自己,如果换做其他……,想到这个,脸色就黑的不行,怒气冲冲的奔向浴室。
通过镜子,看到自己头发凌乱,衬衣上面两颗扣子已经解开,露出精美的锁骨,微微有些褶皱的衬衣让易琛好看的眉头拧成了川子,他有干净洁癖,最不能容忍就是自己有一丝的邋遢。
等他冲完澡从浴室出来,已经是半个小时后。
他只穿了一件浴袍,隐隐可见健壮的胸膛,上面还滴着水珠,一路往下滑让人浮想连篇。
一个男人居然能做到这样,简直就是妖孽,而易琛不以为然的在落地窗的沙发坐了下来,给自己倒了杯红酒,慢慢的品尝起来!把高贵优雅,慵懒表现得一气呵成。
床上的人动了动,翻了个身坐起来,揉了揉眼睛,运动了一下身体,发现体力充沛,心情也跟着好了起来。
感觉到一股冷冽的气息一直盯着自己看,想到昨晚那个男人,凌昕猛的转身,当看见落地窗那个男人时,凌昕感觉到了毛骨悚然。
易琛放下杯子,一步步从容的走过来,在离床边一步远的地方停了下来,微微垂头看着凌昕。
凌昕被吓得大气不敢出,该死的,昨晚就不应该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