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大夫。”楚慕抬眸看着楚枫,这才发现他的脸色现在还是苍白的,楚慕抬起另一只手握住楚枫的手,喊了一声,“二哥。”
楚枫看着楚慕,嗯了一声,“医者不自医,我去给你找大夫。”
“不用。”楚慕抓住楚枫,“找大夫,母亲就会知道,她会担心。”
“你伤的不轻。”楚枫蹙眉,“真的是齐王的人吗?”
“不知道。”楚慕撑着身子站起来,脚下不稳要摔倒,楚枫赶扶着她,楚慕朝着药柜走过去,拿了一个瓷瓶,“我这里有最好的药,二哥你放心好了,我不会有事。”
“我在这里陪着你。”楚枫抿嘴,“至少要...”
“不用了。”楚慕笑了笑,又在软榻上躺了下来,“你在这里,她们反倒不好伺候我梳洗,给我上药也多有不便。”
说到这里楚慕愣住了...她的肩膀薄以年给她上过药...
好说歹说楚枫终于走了,楚慕这才让玉儿扶着自己去梳洗,已经掺了药的水变成了深棕色,楚慕坐进去,肩膀传来刺痛,已经止住的血又重新流了出来,楚慕忍着痛在里面泡了一会儿,红色的血逐渐变成乌黑色,楚慕继续忍痛泡在水里,直到流出来血不再是乌黑色,这才站起来,走到旁边清水浴桶里面重新清洗了一遍。
兰嬷嬷看着楚慕的伤,心疼道,“小姐,您别再受伤了。”
楚慕点头应下来,“好。”
“您光是嘴上答应的好听。”兰嬷嬷帮楚慕把身子擦干,伺候楚慕穿好衣衫,拿了楚慕准备好的药膏给楚慕抹上,才扶着楚慕上床上躺下。
皇宫。
皇帝坐在书房中,听着来报,眉头皱了皱,“死伤严不严重?”
“有人受伤。”禁军统领双手抱拳,“臣已经派人去查了。”
“不用查了。”皇帝把奏折扔在一边,“他既然已经走到明面上来了,就说明早有准备,不必插手此事。”
“去把刑部的张卫叫来。”
禁军统领应了一声,转身离去。
福宝给皇帝加了热茶,笑道,“皇上您是打算看着薄公子与他们斗了?”
“那可是一只小老虎。”皇帝笑了笑,“别人总是把他当成病猫来对待,这次可能拔了老虎胡须了。”
“毕竟是薄先生后人。”福宝退到一旁,笑道,“哪儿那么容易被他们杀死的。”
“是啊,这么些年,一直病歪歪的,就是不死。”皇帝叹了一口气,“他一死,不知如了多少人的愿啊。”
“老师...”皇帝低语一句,又摇头拿起奏折看了起来,“老师如果还活着的话,应该很后悔当年把那东西给了他吧。”
......
子时。
薄以年的竹屋还亮着灯,流扬、流风和流星等人也陆续到了竹屋。
薄以年看了三人一眼,“说。”
“一波是齐王府的人。”流扬沉声道,“全部杀了,人丢到齐王府的后院了。”
“他们应该是冲着楚大夫去的。”流扬抿嘴,“不过他们应该没想到楚大夫会武功。”
“另外躲在暗处射箭的是死士,我们抓到人,他们已经咬舌自杀了。”流风面色沉着,“不过从做派来看,应该是二爷的人。”
“还有一路人,不是二爷的人也不是齐王王府的人。”流星抿嘴,“是属下疏忽了,请主子责罚。”
“查。”薄以年说完往外走。
流扬赶紧跟上,“主子您要去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