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内心很是生气,丁科长这个贱人,竟然刚背着自己被包心田日了,要这样的女人有何用?
另外就是张二庆。
这家伙为了报复丁科长的胡说八道,简直是无所不用,竟然把丁科长和包心田在一起的事情都说了出来,底线何在?
“你们两人要吵外去吵,等到有结果再进来!”
张二庆根本不鸟金厚勋,反驳道:
“金厚勋,大家都是帮助你做事,到最后包心田是进去了,董方伟被处分了,我也要被调查,为什么丁科长却是毫发未损?
有些事情不需要大家说出来,却心知肚明,丁科长是这次调查组的重要成员,我认为他不适合到普水子公司的主持工作!”
金厚勋也怕张二庆说出什么不该说的东西,穷寇莫追说的就是这个道理,于是装着很耐心的样子问:
“你说丁科长不适合的理由?”
“我来说说她不适合的理由?”
随着话音,会议的门被推开,任爱军的儿子任宝贵(小名任小江)推门大步进来,走到会议室的前面,大声道:
“我是任宝贵,小名任小江,是普水子公司副主任任爱军的儿子,也是丁科长的表侄儿,我刚才说丁科长不适应主持普水子公司的工作,那是因为她品德很有问题!”
丁科长看到任小江进来,知道事情超出自己控制的范围,大声道:
“任小江,你出去,有什么事等这边的会议结束后再说!”
任小江上次被人拖出去,这次好不容易才进来,在外面听到丁科长和张二庆的对话,还有金厚勋的帮助,忍不住推门进来!
任小江根本就不在乎丁科长说什么,大声地道:
“丁科长,你背后有金厚勋给你做靠山,你根本就不用怕,我上次被人拖出去,这次是不是也不让我说话就把我拖出去?
金厚勋为什么一而再再而三的推荐提拔你,很多人惧怕金厚勋的威严,不敢说出来,而我什么都不怕,什么都敢说。
其实你从二十多岁就做了金厚勋的情人,公司几乎人人都知道,不过是敢怒不敢言罢了,金厚勋你说是不是?”
吴大成从事纪律委这么多年,也算是见识了很多怪事,今天发生的一切,让他感到像是过山车,一个愕然接着一个惊讶,不知道该怎么享受这样的刺激!
“金厚勋,你现在能解释一下吗?”吴大成转头看向金厚勋问。
金厚勋知道,自己和丁科长的关系被人当着这么多的领导说出来,想隐瞒已经不可能了,只能抱歉地说:
“吴书记,有些事情没有证据都是误传,甚至是误解,关于外面流传我和女人之间的关系我不会解释,至于说推荐丁科长当时是觉的她熟悉这边情况的实际!
现在看来,丁科长可能离普水子公司一把手的要求还有差距,我一定会吸取教训,继续推荐合适人选!”
任小江生气地看着金厚勋,指着他的脸反驳道:
“金厚勋,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啊,你真以为和丁科长之间的事情是万无一失?其实,你和她第一次在办公室的时候就被录了证据。
那天正好老爸去找丁科长有事,偷偷录了下来,前几天去看守所看望他的时候,他给了我拍下来的东西,你是不是要要欣赏一下?”
金厚勋再也不敢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