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珍说:“要是恋爱关系,就不叫礼物了。”
吴放歌说:“不行,男人女人一但有了这种关系,就不容易再做回朋友了,好多生死与共的兄弟都不在了,我不想再失去你这个朋友了。”
珍珍说:“我不管,我就要你要我。你放心吧,我不会缠着你的,以后你该恋爱恋爱该结婚结婚,我都会祝福你的。”
吴放歌近乎低吼地说:“不行!”说着他几步跨到门前,伸手把珍珍推到一边,才把门打开两三寸,珍珍近乎哭腔地喊了一声“不!”从背后紧紧地抱着他,哭着说:“不要走……求求你,不要走。我一个女孩子都这样儿了,你干嘛还要走?……”
吴放歌把自己的手放到珍珍的手上,试图掰开她,可是不忍心用力又哪里掰的开?只得说:“珍珍,我不想伤害你。”
珍珍说:“你不会伤害我的,你现在走了才是伤害了。”
吴放歌动摇了:“珍珍,你放开吧,我是男人,男人都有……”
珍珍说:“我知道,男人都有**,都有兽性。来吧,把你的兽性和**都释放出来吧……我喜欢你放歌,我真的喜欢你。”
吴放歌的忍耐力终于到达了极限,他低吼着,珍珍环绕的玉臂再也无法将他禁锢,他扭转身躯,狂暴地吻上了珍珍那细嫩红润的唇。
这是一场暴风雨和娇嫩花朵之间的决战,可暴风雨并没有摧毁娇嫩的花朵,正相反,花朵在暴风雨中呐喊着,从中吸取着养分,变得更加挺直娇艳,她舒展着枝叶,更大程度低接纳了暴风雨,于是暴风雨开始变得柔和,这片鲜花之地成为了他新的港湾,新的家。
原本整齐温馨的女孩闺房,被这一番风暴吹挂的七零八落,床上底下都残留着战场的痕迹。吴放歌喘息稍定,却发现自己背靠着衣柜坐在地毯上,而珍珍却骑在他的身上,像一块软玉般地瘫软着。
吴放歌用手指滑过她光滑丰胰的脊背,在她耳边轻声说:“你能不能动一下,你这个样子,我起不来。”
“不。”珍珍娇惰地说:“你还在我里面呢,我想一直这么下去。”
吴放歌没辙,腰手并用,到底是年轻力壮,居然就这么站了起来,然后把珍珍放到了床上,珍珍手脚并用把他缠的死死的,真不知道明明身子软的像一团棉花,手脚却这么有力。女人啊,真是一个永远也解不开的迷。于是,另一场战役又开始了。
确切的说是一小时二十分钟后,温腾的水滑过肌肤,将鏖战的汗水冲刷而去,并带来一种另类的舒适感。这是吴放歌为了让珍珍暂时放开他,居然发扬了我军连续作战的传统作风,再接再厉直到把珍珍的手脚也弄软了,才脱身出来洗澡——他此时一身的汗液,不洗已经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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