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这么了解那个老邱,看来多半是来自一个城市的。
招待所的房间有条件较好的单人间,也有条件差些的三人间,因为正直学院开学,还有些亲属前来送行的,因此招待所的房间也比较紧张。吴放歌他们一共来了五个人,崔明丽是女孩子,自然要分开住,方军一看要分出去一个人就说:“这是咋整的,才来就分开呀。”
柳正飞说:“要不我们挤挤?看这床挺宽敞的。”
方军笑道:“老柳啊,你是不是两个人睡惯了呀。”
李文东不愧是当秘书的,从来不正面的说事儿,而是开玩笑似地说:“方队长真是的,自打上了火车,说话句句都不离裤腰带一下。”
这话让方军捉住了短处,他个子大,抓着李文东非要让他说出个‘裤腰带底下的出处来’李文东一个文弱书生自然弄不过他,只得求饶。
最后还是吴放歌主动说:“和大家分开我当然不愿意,可是咱给了一张铺的钱,才不挤着睡呢。”
这一点大家到时都赞同,吃啥咱也不能吃亏呀。所以吴放歌就出来另找房间了。而这间正是老邱那一间。
老邱的室友就是刚才和吴放歌说话的那个人,名叫余锋,见谁都是一副笑脸,好套近乎,典型的一个万能胶。而邱千重则和他相反,少言寡语,好唉声叹气,看上去快四十岁的人可据余锋介绍,到年底也才满32呢,看来生活工作的压力都不轻啊。而且能来学院上学深造的人,只要能来有的家世丰厚,有得人脉广博,可这邱千重看上去两头都不靠,那他能来多半是很有些真才实学的。吴放歌后来和余锋等人一打听,果然如此。
不过当晚大家并没有太多的话题,毕竟转眼就到了凌晨四点多钟,第二天还要报到,所以大家随便洗了洗就睡了。
不过同屋的那个余锋确实是个小广播类的类型,吴放歌擦洗的时候他无意中看了一眼,第二天就把吴放歌看起来消瘦,实际上一膀子的腱子肉的事儿全说出去饿了,还专跟女生说。这些学员又都不是青涩的学生,结果有几个已婚的胆大女人动勿就对着他笑,还结伙儿的撩拨他,开他的玩笑,弄得吴放歌有点莫名其妙的。其实这些女人在本地本单位都是些宝相庄严的严肃家伙,不知怎么地,一离开原来那地儿来到了开放的校园,就好像失去的青春呼啦啦一下子又飞了回来,连性情都变了。
尽管头一天睡眠不足,可第二天大家都起的很早,毕竟能重返校园,这个机会不是人人都能得到的,算得上是人生的一件大事。按着昨天的规矩,没报到就不能享用学院的食堂,吴放歌等人聚齐的就在附近的小摊上吃早点。这些小吃摊的生意很好,来吃早点的也多是学院的学生,另外还有一些家伙,人手一辆自行车,走起路来东张西望的,见到吃饭的人就先问:你是这学院的学生吗?在得到肯定后就开始推销自行车,通过讨价还价,价格低的离谱,最便宜的居然只要15块钱,一看就不是什么好来路。但是吴放歌这边却始终没人过来推销,因为崔明丽穿着警服,吴放歌、方军又留着板寸,所以有些顾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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