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凡是有生活经验的人活着是军人出身的人,在做事之前都有收集相关情报的习惯,而吴放歌恰恰两种集于一身。虽说有关的情况王双和苏伟波也跟他介绍了,但是情况并不客观,而且也有些隐瞒。吴放歌之后又打电话给军分区的刘明辉,让他通过军用线路查查疗养院那边到底出什么事儿了,结果运气不错,刘明辉没有下乡,一个电话就找到了。
刘明辉先在电话里骂了他一顿,嫌他回来后没能第一时间找他出来喝酒,然后就拍着胸脯把这件事拦了下来。这家伙果然说到做到,当晚就给吴放歌回信儿,说疗养院那边情况很不好,军转民了,一个多月前就在移交财产了。但具体的文件要第二天才能用传真发过来。吴放歌到了谢,又允诺回来后一定和他好好喝一台。
“看来这次的事情不好办呀。”吴放歌暗自寻思着,从书架上找出《民法通则》一类的书,把‘法人变更后的权利义务’一章又好好的恶补了一番。但是他却没向王双和苏伟波通报这个消息,他等着第二天的传真件。
第二天一大早,珍珍就爬起来先去单位请了假,然后就回来收拾东西,吴放歌则去了军分区和刘明辉碰面,毛焦火辣地灯着云南那边发传真过来。
而苏伟波和何海豹则早早的就到了火车站,他们订了上午11点15分的火车票,可一直等到十点四十五,吴放歌还没露面,打电话也不接,珍珍倒是提前来了,可她原本就是搭边蹭车出去玩的,来不来都没什么影响。
苏伟波心里着急,虽然尽量做出一副淡然的样子,但是那紧紧皱起的眉头早就把他给出卖了。何海豹倒是口无遮拦地说:“什么嘛,一点组织性纪律性都没有,还军人出身呢,都不知道他那二等功是怎么来的。”
又耐着性子等到了十一点,苏伟波又给王双打了一个电话,汇报了情况,王双指示他们先进站。可正要走时,吴放歌急火火地感到了。何海豹刚要指责,吴放歌却直接把一摞传真文件交到苏伟波手里说:“苏主任,法人变更了,我们不是在和军队做生意了。”
苏伟波翻看了两页文件,脸都白了,法人变更,难怪对方一直没消息,难不成几十万就这么打了水漂?他原本就是个紧跟领导自己没主意的人,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只得又给王双打电话,王双一听也蒙了,一时语塞,这边苏伟波又看不见王双的表情,还问呢:“王局,那,我们还去吗?”
王双毕竟老辣,很快就从惊诧中反应了过来,急急的说:“去!你们先去!我会再派人来支援你们的,虽是保持联系。”
得到了这个指示,苏伟波才匆匆的要大家上车,这一耽误差点谁也没能赶上火车。
火车开的时候,车上的人各怀心事,唯有珍珍兴奋无比,拉着吴放歌叽叽喳喳的只顾说话,不过两三个小时之后也折腾累了,消停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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