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放歌微笑着,默默的给大家都倒上酒,最后给自己也倒上,和大家干了一杯,又续上酒,才说:“陆参谋上学的时候有两个女孩儿喜欢你吧。”
**还没回答,何建就笑着说:“你甭瞎掰了,就凭咱陆参谋,咋就才倆?我看二十个也不止呢。”他说完才发现自己这个玩笑开的很不合时宜,因为都没人跟着笑,**也是一脸严肃,于是他尴尬地自己嘿嘿了两声,敷衍了过去。
吴放歌**没有否定的意思,就继续说:“有两个女孩喜欢你,都是大城市的,而你来自小城市,又只喜欢其中的一个,不过很可惜,你喜欢的那个背景平常,不能帮你留在大城市,也不愿意和你一起去你家乡,而另一个女孩家庭显赫,偏偏你又不喜欢,早早的就拒绝了是吧。”
**惊异地看了他一眼,才张嘴,吴放歌又补上说:“你刚才正想用这个跟我现身说法,让我的人生别太理想化吧。”
**喝了一小口酒,说:“放歌啊,我就一直觉得你这人吧,比你外表要成熟的多。既然你明白事,我也就开门见山了,这次这机会可是千载难逢的,邱老和珍珍父母已经放话了,只要你愿意和珍珍在一起,想继续在军队干,今年立马上军校去,不愿意在军队干,可以去读警校或者其他什么学校,反正一出来就是干部,包分配。放歌啊,要说委屈,可能是有点委屈,但机会真的不错。”
何建也插嘴说:“是啊,你只要上下嘴皮这么一磕,少奋斗好几年呐。”说着用胳膊肘一顶疯子,意思是让他也说几句,疯子这才好像才明白过来似地说:“嗯,是啊,挺好的机会。”
吴放歌手在腿上无意识地敲着,说:“机会是不错,只是里面恐怕还有话没说透。”
**笑道:“你还想怎么说透?别倒好不依好哈。”
吴放歌道:“珍珍平时和我走的近,这大家都看见的,可也没什么出格的事让大家看见,这次出事,珍珍也确实衣冠不整的让我抱着也是事实,可现在毕竟不是封建社会,女孩被男人看一眼大腿就非嫁了不可?就算是,那晚上看见珍珍大腿的可不止我一人儿,少说也有几十个,你说让珍珍嫁谁去?”
疯子听了忍不住笑出来,何建不高兴地说:“放歌你这话说的不地道啊,你不是和人家已经……已经那个嘛……咱们可是男人,男人呢就得为自己做的事情负责”
吴放歌又说:“其实男婚女嫁是好事,珍珍这女孩也不赖,真要有什么直接跟我提就是了,就算成不了,大家也还是朋友不是?你看看现在。”吴放歌一边说,一边指了指门口:“一回来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先把我关了两天,问个话就好像我已经叛国投敌了一样?干嘛呀这是!明说了,我这人就是个犟脾气,就算这次判我个二年,我心中无愧,就是不低这个头。”
何建听了也颇有感触地说:“是啊,这次他们是做的有点过份了,不过既然以后你们就是一家人了,这点小事,别记在心上。”
疯子说:“我到觉得放歌做得对,干嘛呀,咱当兵的就不是人了?把一桩好事弄得跟逼婚一样,这要是成了事,以后放歌在家里还能抬起头来嘛。”
吴放歌听这两位的话,好像自己和珍珍这事迟早是要成了一样,觉得有些好笑,却又笑不出来。**参谋沉吟了一阵,才说:“你的意思是,你本人并不反对这桩事,只是不满意他们的态度是吗?其实这没什么的,他们高高在上惯了,总觉得先给点压力,再给点甜头事情就办的更顺利嘛,只是这次他们运气不好,遇到你这个聪明家伙加戆头,全不吃这一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