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战友们扫墓的时候,丁香也献花烧香祭奠了一番,吴放歌就问:“你还给你的敌人烧香啊,这里面说不定还有你亲手打死的呢。”
丁香沉吟了良久不说话,最后离开时才说了一句“我们都是战士,或许在战神的殿堂里,我们是可以一起把酒言欢的。”
吴放歌听后又是一阵暗叹。
一直送丁香办好了出境手续,临别时丁香半开玩笑地问:“你这么能挣钱,也给我找个发财的路子啊。”
吴放歌说:“路子是有,就是有点缺德。”
丁香说:“难不成你让我走私贩毒啊。”
吴放歌说:“胡说,你带着两个儿子的,我能让你干这杀头的买卖啊。”说然沉默了一阵子才吐出两个字“赌场”。
丁香想了一阵子说:“嗯,确实是个好路子,只是投入也不小。”
吴放歌说:“需要帮忙了还是可以来找我的,不过我不借钱给你,我只入股。”
丁香笑着问:“为什么?”
吴放歌说:“站在我的角度上,不用费力也能挣钱,站在你的角度上,即使赔了也不用还钱。”
丁香忍不住转过身,她的眼睛有点发酸,说:“你为什么总是这么帮我?”
吴放歌淡淡地说:“当初没杀了你,就是欠了你的,得还啊。”
丁香又问:“那,那你需要我做什么?”
吴放歌想了想说:“以后有机会了,对中国人好点儿,我呢,对越南人好点,如果大家都这么干,就不会有战争了,那么多年轻人也就不会死了。”
两人越说越伤感,都黯然泪下,相拥了一会儿,才分手。丁香带着儿子过境回越南,吴放歌转而北上。
难得来一趟云南,吴放歌还想就势拜访几个老战友,可铁打的硬盘流水的兵,很多部队都换防了,几经周折才见到两三个原本不太熟的战友,不过见面也亲热的很,特别是居然已经有混到副营职的了,招待档次是没得说,只是喝酒喝的更厉害,又醉了两天。吴放歌这一放松,立刻玩上了瘾,又想飞到广州去会会任一灵和阿竹,说起来见她们的日期是一拖再拖,还真有点对不起她们。可正想去的时候,葛学光天一个电话地一个电话地打过来,让他赶紧回沙镇。吴放歌老大不耐烦地说:“不是有老侯在那儿坐镇嘛,他可是你的嫡系,还信不过?”
葛学光说:“老侯做事稳妥是没问题的,可是缺乏变通了,计划里的事情都做的差不多了,你再不回来就断档了,这次我可是投老了钱了,你总不能让我半途而废吧。”
吴放歌笑着说:“这点投入算什么啊,大头还在后头呢。”
葛学光说:“后头大头我不管,你赶紧给我回来,不然实习评语我就给你往烂里写。”说完就要挂电话,吴放歌赶紧拦住说:“哎哎哎,就算急也不急这一两天嘛,我其实是想去广州,我那儿还有生意呢,最近要从模特经纪公司升格为传媒公司,我这个股东不能不露面吧。”
葛学光坏笑着说:“早听说你那儿有两个很能干的生意伙伴了,还能让你吃了亏?你心里想的什么我知道,不就是想褪火嘛,你回来,我给你安排。”说完就像鬼撵路一样忙不迭把电话挂断了。
吴放歌一看已经**到绝路上了,没辙,只得安排立刻华隆,可华隆集团所在的城市又没有机场,倒是有一趟火车路过,于是就委托酒店买张火车卧铺,结果告知硬卧没有了,只有软卧。于是就只得买了一张软卧票,好在吴放歌现在好歹也有百万以上身家,这点差价并不当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