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一灵掩着听筒说:“你等着,我找个安全的地方在和你说。”
懒洋洋的声音笑道:“一灵啊,就凭你的身手,哪儿还有不安全的地方,呵呵。”
任一灵躲进卫生间,关好了门才对这电话说:“哎,你对男人比我了解,我问你啊……”然后就嘀嘀咕咕的说了半天。
吴放歌见任一灵一进卫生间就半天的不出来,有点担心,敲门问:“一灵,你没事吧。”
任一灵在里面喊道:“没事没事,我就出来了。”
吴放歌不明就里地摇摇头说:“唉……怀孕的女人呐。”
第二天一大早,任一灵就吵着说太闷了,要出去透透气,吴放歌一想也是,老闷在家里也不好,就带着她先去了那个准妈妈训练班,任一灵哪儿有这兴趣?而且她本意也不在于此,在里头熬了一会儿就出来了,然后就抢了驾驶座,要亲自开车去想去的地方。吴放歌见她兴致勃勃,只得依她。
任一灵开着车,直奔郊外,不多时就到了一片别墅区,档次挺高,属于那种‘开个日本车就不好意思和人家打招呼的’那种。看来她是熟门熟路,在二十一号门口停下,有个二十多岁的年轻女子出来帮着停车,并开门请他们进去。
进来之前,吴放歌四下看了看这个别墅区,也许是天气的原因,外面基本没什么人走动,就小声对任一灵说:“这里好像没什么人气啊。”
任一灵说:“这里的主人,大多一年到有大半年不住这儿,多半儿都是保姆再住了。”
吴放歌笑道:“买了好房子自己大半年不住,真不知道为啥。”
任一灵也笑着说:“你在沙镇买个小院,以后回金乌上班,一年又能回去住几天?”说的吴放歌一时语塞。
穿过屋子,来到后院,原来这别墅是戴私家泳池的,一张遮阳伞下的沙滩椅上,懒洋洋地躺了一个女人,戴着墨镜,身着三点式泳衣,身边的茶几上是一个冰盘,摆放着水果饮料之类的,这可是百分之百的资产阶级腐朽的生活方式啊。
那懒洋洋的女子并未睡着,听见吴放歌等人进来了,摘下墨镜,对着对着吴放歌嫣然一笑说:“放歌,来帮我擦各防晒油啊~~”那腔调,男人听了没有不骨软筋麻的。
“阿竹~”吴放歌笑着说着,又转向任一灵说:“你费这么大劲儿,就是为了把我弄这儿来啊。”
“她是心疼你。”阿竹说“怕把你憋坏了,嘻嘻,走遍天下你都找不到这么体贴的女人了。你快点过来啊,这么多年没见,你好冷漠哦。”
吴放歌笑了一下,摇摇头,无可奈何地走了过去,拖过一张椅子坐下,从茶几上拿过防晒油,在手心上抹匀,还为动手,就见阿竹翻了一个身,趴在椅子上,伸手到背后把扣儿给解了,把个光滑白净的裸背,全呈现在吴放歌的面前了。
任一灵这时就说:“阿竹,我记得我上次来时,有游泳衣放在你这里的,你让人给我拿来,我也想游游。”一边一边看着吴放歌解释道:“上午训练班的老师说了,做做水上运动是有好处的。”
吴放歌点头说:“那好。”转头看见泳池上还有个小跳板,立刻又补充说:“可别跳水啊。”
阿竹笑道:“瞧你,她也三十郎当岁的人了,哪里不会有轻重?净瞎操心。
[奉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