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楼开车先送阿竹回家去抱孩,等孩上了车他要开车,腾不出手去抱,心理觉得别扭,就问:“你刚去找我的时候怎么不带上孩?咱们直接去吃饭还能节省点时间。”
阿竹笑着说:“哦,我抱个孩直接上办公室找你?”
吴放歌应道:“是啊,那多好。”
“好个屁!”阿竹说“你白在机关混了,不知道人言可畏啊。”
吴放歌说:“无所谓啦,就算事发,要是一家人能就此在一起也算不错。”
阿竹嗔道:“你想得美!没事别往这儿绕啊。”
一来一往说了几句话,吴放歌发现阿竹雇来的那个丈夫不在,就问:“对了,你的那个?……”
阿竹明白过来笑着说:“你说他啊,前几天租期满的时候说是有点亏了,想来个人财兼得,被我赶走了。这人还算是有职业道德,没把话说破,不过我也多付了他两千块,便宜啊,不愧是贱人。你也真行,上车这么久想起他来。呵呵。”
阿竹早就订好了房间,菜式也点了不少,只是吴放歌此时哪里有胃口?只管抓紧时间抱着孩逗着玩,怎么看都看不够,满桌菜只有阿竹一个人吃又怎么吃得完?不过两人都志不在此,后阿竹见吴放歌抱着孩那副神情,也深深的受感染,也过来和他亲昵长ěn了一阵,可惜这虽是包间,却不是酒店,在进一步的亲昵是不能有的了。
乐的时间总是很短暂的,一晃就到了晚上九点多,吴放歌还不想走呢,阿竹却还理智,生拉活扯地把他拽了出来说:“要想抱啊,明天就把我们送到省城机场,候机时还有几个x时可抱。”然后就把孩夺回来了。
吴放歌驱车把阿竹和孩送回家,阿竹也没让进n儿,也难怪,阿竹的父母都还不知道他们之间这档事,还把他当普通同学看待。看样阿竹也不想说破,吴放歌只得忍了,然后又在x区n口hu了半盒烟开车往回走,好家伙,一下就办半年的烟量给解决了,就这么一耽误,回到家时居然已经十一点了。
一进去,那有蓉就迎上来说:“你怎么回来啊,谷都等睡着了。”
吴放歌也知道很晚了,就关切地问:“你们吃了吗?”
那有蓉说:“没那,谷非要等你不可……你进来,保准你一个惊喜。”
吴放歌一进客厅就看见饭厅桌上摆着几个工艺菜,那刀工造型差不多可以和一流的厨师媲美了。吴放歌一边脱外套一边说:“乖乖,老听她说,她这也培训过,那也培训过,我都怀疑她是做特务的,不然怎么样样n儿清啊。”
那有蓉说:“我也觉得这怪呢,不过主菜什么还没做呢,谷说热菜要现做现端了好吃,备料就足足被了一下午呢。”
吴放歌四下一看说:“那谷呢?在厨房?”
那有蓉说:“厨房你个头啊,累了一整天,又总等你不回,累了……沙发上睡着呢。”
吴放歌走到沙发旁,见谷果然蜷缩在沙发里,一脸恬静睡的正香,或许是因为正在做着什么梦吧,长长的睫不时地微微颤动着。
那有蓉跟上来说:“睡下不多会儿,身上毯还是我给盖得,这段时间也算是心力j瘁了。”
吴放歌帮她把毯盖严了些,转头对那有蓉说:“累了,就让她多睡会儿吧,别吵着她。”
谁知说话间谷已经醒了,她睁开眼睛,看到吴放歌,带着三分懒惰的柔柔的说:“你回来啦~~”那声音,任何男人听见了,马上就会su掉半边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