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做什么事,一定先要让领导满意,领导满意了,群众才能满意。如果领导都不满意,你事情做不成,还怎么为群众办实事?”这几乎成了吴放歌的座右铭。
喀秋莎酒店落成营业之后,生意一直不是很好,可云柔和吴放歌拉来了不少‘官家’客户,因此还算能维持经营,同样的,农场出产的‘绿sè蔬菜’价格较普通的蔬菜贵,生意也很惨淡,对此很多人并不担心——反正是俄罗斯投资,亏也不亏咱们。可云柔对这事挺上心的,一来这是她的业绩,二来聪明的她也察觉出这里头和吴放歌有很大的干系,可自己能做的又有限,于是只得更加努力去拉些‘官家’客户回来。吴放歌对此却一点也不着急,反正吃放心菜是大势所趋,价格贵那么一点点你也看是卖给谁了,总有人喜欢吃的。另外之所以官家生意能拉的来是因为官家都有公车,此地又偏僻,娱乐项目齐全,正好是吃吃喝喝拉关系的好去处。并且这些管家生意同时也是宣传员,等把此地炒热了,通往城里的公路也返修一新了,到时增加几趟免费的直达班车,再增添一些大众项目,不怕此地成为一个新的时尚娱乐,大众消费的场所啊。
云柔见吴放歌这么信心满满的,虽然为他捏了一把汗,却也放心了不少。
从吴放歌回来到现在快两年,云柔内心深处一直隐隐的想找个机会和吴放歌鸳梦重温一下,哪怕就一下下。这就是典型的人心态了,和她在职场上的表现迥然不同,不过说也难怪,nv人总是对自己第一次得男人很难忘怀,特别是第一次的男人又比她真正的丈夫优秀的多的时候。
吴放歌自从西郊的农场竣工的差不多的时候,回五局上班的时间就多了起来,毕竟这里是根基,不能轻易放弃的,而以前在农场的办公室因为开始都是简易的临设平房,农场竣工后就拆了,也就没了办公室。农场的中方领导就都把目光移向了新落成的喀秋莎酒店,都琢磨着在哪里nòng间房,纷纷吵吵,就像是一群狗在抢骨头,可这毕竟是个合资产业,俄方代表对此很强硬,所以最终定下来作为办公室的房间根本就不够分配的,而金乌市委市府一般人也觉得自己这帮子手下都是为自己的多,为事业的少,所以也没太将就这些人,最后除了俄方派遣人员有住宿兼办公处外,中方人员只有几个主要人员才有资格享有在喀秋莎的办公室。不过中方人员也都不是善茬,有时想要做什么了,就直接让开间房‘开会’,然后签单,着实的不好伺候。
云柔虽说行政级别不高,但是身后毕竟有吴放歌撑腰运作,做了喀秋莎的总经理,因此在酒店有自己固定的办公室和宿舍,她也会做人,分得清大xiǎo轻重,事情虽然难办可总算都摆的平平顺顺,就连市长市委书记前来视察时都夸赞她“才貌双全”,为她自己,也为吴放歌挣了足足的几分。
云柔一个农村nv孩子能混到现在这步,也真是不错了,所有的人都看好她,只有何海豹例外,用他的话说:“绿帽子压的我脖子都断了,我还得忍着,谁让那帮做帽子的家伙个个都比我官帽子大?反正都是帽子,戴着不冷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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