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她伸手慢慢摸向丁香背后的一道鞭痕,眼看要碰到的时候,丁香突然一回头,xiǎoyàn赶紧把手缩回来了。丁香笑着问:“干啥呢?”
xiǎoyàn像做了亏心事似地说:“没,没干啥。”
丁香笑着说:“没事的啦,谁看见我这一身伤疤都会是你那表情。想摸摸吗?”
xiǎoyàn先是点头,然后又摇头。丁香拉了她的手说:“没事儿,你摸吧。”
xiǎoyàn壮着胆慢慢的摸上去,她xiǎo心翼翼的,放佛那些伤疤依旧会疼一样。
“你是个善良的孩,我看得出。”丁香说“不过放歌带出的孩想不善良也难。”
“你ròu真紧……”xiǎoyàn评价说。
“是啊,就这点优点了。”丁香盘起头发,开始试水,然后问xiǎoyàn:“你要搓背吗?我帮你。”
xiǎoyàn赶紧说:“还是我帮你吧,你是长辈。”
丁香笑道:“什么长辈啊,都是nv人。”说着两人淋浴了一阵,xiǎoyàn开始帮丁香搓背,看着丁香背上的伤疤,xiǎoyàn忍不住问:“姨,你身上这些……”
丁香扭头笑着说:“我跟你说,秘密哦,我是越南人,以前是做特工的。”
xiǎoyàn一惊:“难怪受了这么多伤,那你怎么认识我爸的?”
丁香说:“这也是秘密哦。当年我是越南特工,你爸爸是国侦察兵。他想要我的命,我也想要他的命,我们就打啊打啊,后来忽然觉得我们都很傻,国家和国家之间的事,我和他又无冤无仇的,我们彼此拼个什么命啊。”
xiǎoyàn瞪大了眼睛说:“那你们思想可真超前啊。”
丁香说:“何止是超前啊,简直就是要命啊,nòng不好就是个叛国罪。”
xiǎoyàn说:“那你们也是过命的jiāo情啊。”
丁香得意地说:“那是当然。我们还曾经开玩笑说,要是我们哪个能混到联合国去,一定要通过一条法案,以后要是有哪两个国家遇到矛盾了,非武力解决不可,那就由两个国家的领导人单挑去,别拿老百姓的命来玩儿。”
xiǎoyàn笑道:“嘻嘻,姨,你们真逗。你们是老相识……不会是……”
丁香说:“这到没有,昨晚我们也是第一次。”
xiǎoyàn问:“真的?”
丁香笑道:“当然,叛国罪的事儿都和你说了,这个有必要瞒着你嘛。”
xiǎoyàn笑着又问:“那,那,我老爸……他……bāng不bāng?”
丁香夺过xiǎoyàn手里的máo巾,打了她一下说:“你当nv儿的怎么问这些?”
xiǎoyàn恬着脸笑着说:“又不是亲的……你就说说嘛……”
丁香这才说:“也是……你老爸嘛……”她一边说着一边卖着关看着xiǎoyàn的表情,直到把xiǎoyàn熬够了才说:“你老爸啊,简直妙不可言,真可是没早点下手……”
xiǎoyàn:“嘻嘻……”
xiǎoyàn再看见吴放歌的时候,吴放歌已然是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那意思好像是说:“反正我短处全捏你手里了,你爱咋地咋地吧。”可xiǎoyàn却好像什么事儿都没发生一样,和平时没什么区别,这让人感到有些诧异。不过xiǎoyàn和丁香却是个自来熟,关系好的不得了,开始的时候xiǎoyàn还只是甜甜地叫她‘姨’,后来升了级改叫‘姨娘’了,nòng的丁香带来的那些手下也恭恭敬敬都叫xiǎoyàn为‘yànxiǎo姐’。
周敏见了,心里很是不待见,一会对吴放歌说:“放歌,你nv儿算是认了你这个二老婆了。”一会儿又对xiǎoyàn说:“得了,看来你以后可以继承你姨娘的事业了。”倒是老贾,十分宽容,因此xiǎoyàn喜欢老贾又比喜欢周敏多些。
吴放歌和xiǎoyàn又在此处住了两三天。因为事情已经挑明了,丁香也就没那么隐晦,到了该睡的时候自然就钻进吴放歌房里去了,除了一天,xiǎoyàn和她聊天聊晚了,就在一起睡了。
丁香也很喜欢xiǎoyàn,当得知xiǎoyàn正在暑假期间时就想带xiǎoyàn去越南玩儿,而且还说越南xiǎoyàn还有两个弟弟呢,一个叫黎歌越,一个叫黎歌越华。谁知不说名字还好,这一说名字,xiǎoyàn立刻脱口而出:“姨娘,这俩孩不会是你和我老爸生的吧。”当时正在吃饭,桌上围了一桌人呢,吴放歌的脸当时就白了,多亏丁香笑着说:“不是,我到希望是呢。”吴放歌那边才总算没发心脏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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