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海珍也不答话,上去就是一个大耳刮子,打的云柔又坐回到了座位上
云柔捂了脸,忙问:“姐,怎么回事?”
何海珍还是不说话,见桌上有个茶杯,拿起来兜头又是一下,这次云柔有了防备,一闪,茶杯在地上砸了个粉碎,随后何海珍又扑了上来,两人扭打在一起
云柔是农村孩子出身,有力气,打起架来并不吃亏,只是何海珍毕竟是她的大姑子,她得喊声姐,因此下手犹自有点软了,两个女人都不是格斗专家,故而也打了旗鼓相当
两个女人很没有效率的扭打了十几分钟,都累的动不了了,瘫软在地上,身上只增添了些青癍和抓痕,并无大碍
两人在地摊上喘息了几分钟,云柔问:“你干嘛打我?”
何海珍说:“你自己心里明白”
云柔说:“是我让妮子给放歌敬的酒,可也不能不放歌发病的账算在我身上啊”
何海珍说:“你和放歌睡过觉了,别以为我不知道“云柔一惊,但随即冷笑道:“你弟弟头上的绿帽子早就不止这一顶了,你若是为这个和我大家,简直就是没名堂”
面对如此赤-裸-裸挑衅的语言,何海珍一点也不生气,反而说:“你给我弟弟戴绿帽子的事情,早就不是新闻了,我也习惯了,只要你不和我地离婚,把我弟照顾的好好的,我才懒得管你”
云柔叹道:“那你就是为了他了”
何海珍说:“这个命题确实很纠结……不过也不全是,我只是觉得不揍你一顿就会睡不着觉,而我现在需要休息”
云柔又发出‘嗤’的一声笑说:“我马上让妮子给你开房”
何海珍说:“你这个老总真是当的不合格,妮子写了辞职信,现在在那边伺候放歌呢”
云柔拍着脑门儿说:“瞧我,这一整天其实也啥都没干,行了,我给你安排”说着,两人相互搀扶着从地上爬起来,都觉得浑身酸痛
临出门时云柔忽然问:“姐,你打我是不是因为吃醋?据我所知,放歌从未碰过你”
“狭隘!”何海珍说:“从我弟娶你的时候,我就不喜欢你,因为你和我太像了,我们都喜欢得不偿失的去得到一下东西,而且我们的丈夫都只是我们的丈夫,却不是我们的男人,对他们不过是利用罢了女人啊,总是要对男人好的,只要认定了是自己的,这其实也算是一种寄托”
云柔点点头说:“知道了,不过放歌未必就是我男人”
何海珍诡异地笑了一下说:“我说了他的名字了吗?”
虽然很累,何海珍却只睡了四五个小时就醒了,虽然觉得睡眠不足,却又睡不着了,好在她随身带着安眠药,吃了两片,勉强又睡了两三个小时,总算是熬到了天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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