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深眸色有些浓郁,淡淡地掀唇,“如果是感情问题,记住什么,还是忘记什么,我没必要向你交代,倘若是接下来的项目,我们间也没什么好谈,实力定胜负。”
“感情问题?哼!当初,她好好地放在你手里,你却没有好好地保护她,这是你欠她的,这一辈子都还不清。你要是忘了,不要紧,我替你记得,我会帮你记一辈子,你甭想过得安稳快乐。”薄晔煜那双啐了冰般的眸子有执念蔓延,憎恨、痛楚、隐忍、愤懑、执着、癫狂……蕴含了太多情绪。
放在一张没有太多表情的脸上,有种惊人的落差,让人毛骨悚然。
他这句话掀开秦深记忆一角,过去费力扼制的一幕幕画面闪现在他眼前,他深沉的黑瞳猛地一缩,似乎有什么疾速穿透他心口,只剩下鲜血淋漓的痛。
轻柔的笑靥,温柔的呼唤,秋季梧桐树下的倩影,乃至于她后来倒在血泊中手指费力地攥紧一个饰品盒……
这些都在挑战秦深引以为傲的克制力。
须臾间,秦深紧抿的唇角勾起一抹讽笑,“我欠她多少,你就欠她多少,别以为你紧揪着我,就是在偿还,这个债,我会一笔一笔地跟你算。”
此时,秦深的眼眸没有过多起伏,如风起云涌的前夕,平静而诡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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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说秦深和陆言修是上演明枪暗箭,秦深和薄晔煜就是光明正大地涿鹿,强强交手,空气都变得稀薄,令周围的人无法正常活动。
秦楚楼在莫程伦身边低声说,“如果他们打起来,你赌谁赢?”
这幽深的语气吓得莫程伦颤了一下。
真不知道这秦少爷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偿。
而且,这是你哥,你满脸幸灾乐祸,不是很好吧。
莫程伦斩钉截铁道,“老大啊!”除了老大他还能选谁?薄晔煜又不给他发工资。
随后,莫程伦侧眸看秦少爷,“你呢?”
“我是一等良民,不参与赌.博这种违法行为。”秦楚楼一脸认真。
典型的钓鱼执法。
习惯他这套的莫程伦撇撇嘴,兴致勃勃地分享心中所想,“我在其他场合见过薄晔煜几次,第一次发现他有这么多情绪,老大真厉害。”
秦楚楼露出一副“你么见过大风大浪”的嫌弃神情,“据我所知,能让薄晔煜变脸的顶多三人,一个是去世的童姐姐,另一个是我哥。”
很久都没等来第三个名字,莫程伦斜看他,“说好的三个呢?”
“最后一个,不大确定,但她快回国了,很快就知道答案。”秦楚楼整个人都在落实“贼贱”这个词。
莫程伦更愿意相信他在信口胡说,转眼又问,“对了,你刚刚去哪了?”
“薄晔煜不是整天跟我们作对吗?我去放点真假难辨的消息,给他工作增添点难度。”秦楚楼笑得很奸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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