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就是商定广告演出的费用和肖像权使用的问题了,我感觉自己就象行尸走肉一般,毫无主见,任凭付军在那儿跟周文婷商量着演出合同的事,感觉好象付军才是这片子的广告主似的。
一下午我都情绪不高,头脑中昏昏沉沉的,只有当那个孩子向我挥手告别,叫着叔叔再见时,我才又一次感觉到剧烈的心痛,心里真象是被人挖走了一块般的疼痛。
叔叔,我只能是与我的儿子他毫不相干的叔叔而已了。
晚上我到包丽娜那儿去,闷声不响地把最后的一瓶伦敦金酒都喝光了。我也不说话,随便包丽娜怎么问,我只是敷衍了事地说:“今天找到广告演员了。”然后我就坐在阳台上,看着楼下嘈杂的小区街道和下班回家的人流,默默地喝着酒。
我不知道该怎么对包丽娜说,事情的荒谬程度早已经超过了我的语言表达范畴。
包丽娜迷惑不解地看着我,今天晚上,自打我来到她这儿,话还没超过五句,酒倒是喝了超过五杯了。
“你到底怎么啦,周序。”
包丽娜抚摸着我的头发,轻柔地问我。
我摇摇头,忽然感到一阵难过和疲倦,就把头枕到包丽娜的胸前。我能闻到一股淡淡的少女体香正在我的脸前飘浮起来。
我回身解开了包丽娜的胸罩,把脸完全贴在她雪白的胸前。她粉红色的娇嫩的**正轻轻颤动着耸立在我的眼睛前面。
“我什么都没有了。”
我说:“我只有你。”
包丽娜心疼地抱紧我,喃喃地说:“你到底怎么了呀?”她的眼神里充满了忧伤和担心。
我的鼻中满是从丽娜胸部弥漫出来的甜香,那种温馨甜蜜的芳香使我暂时得到了安慰,在丽娜的胸前,我真切地感受到她的温柔和抚慰,然而,未来对我而言,已经不存在了。
一个没有未来的男人,一个不知道自己是谁的男人,就这样趴在一个女孩的雪白柔嫩的身体上,如痴如傻地沉默着。
一连几天,我的情绪一直很低落,我没跟任何人说什么。这些天我只听说曾永善他们搬了家,因为住在那种小招待所有损永善食品有限公司的形象,所以他们搬到了离这儿不远的之江大厦去了,在那儿租了两个房间。
七月一晃就过去了,电视广告片已经开拍,可是我这个原创者却死活不愿意去现场。最后我让赵小宣作为制片人,到现场去帮我盯着一把。
赵小宣一时还没搞清啥叫制片人呢,不过这不重要了,我只要让她知道一点就够了,那就是,只有她满意了,我们才会付钱给付军。
曾永善找过我好几次,他一直想跟我商量下一步的事。现在黑将军的品牌形象已经深入人心,赶制出来的几万张海报已经贴满了大街小巷,所有的小百货公司所属的网点渠道都有黑将军的海报,以至于许多人见面都说:“嘿,上哪儿去?” 或者是“嘿,你好,好久不见。”
然而这段时间我天天醉生梦生一般地窝在包丽娜的包公馆中,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整天看书或电视。
包丽娜很担心我的状况,同时也很莫名其妙,不明白为什么好端端我突然变得如此萎靡不振。不过她还是每天买些菜回来,学着做菜给我吃,晚上则抱着我撒娇,跟我讨论电视连续剧的剧情。
她以为这样我会高兴起来?
这几天因为天气太热,我们都没怎么出门。包丽娜已经习惯了洗完澡后只穿一件T恤,其它什么也不穿,裸露着光溜溜的大腿,坐在我的腿上看电视,直到我叫着“腿断了”把她推开。
当然,也有一种情况是我抚摸着她的大腿和屁股,然后一时冲动就将她按在沙发上或者床上,亲吻她的身体,与她造爱。
八月初的时候,曾永善终于在我的办公室里找到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