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儿踏跃起,飞扬起来的烟灰长发哪怕被缎带束起,也如烟波流水,长袍飘洒流淌。
未看见脸,甚至连侧脸都没看见,就只一个背影,便是让北疆太子眉头一皱。
后来他只看到后面一两人面容,这次不似之前一眼飘渺,反而极为深刻。
马蹄践踏几声,那六人便是不见了。
这条镇上街道客栈酒楼三三两两开窗看人,也只看到飞扬的尘土
“丫,这镇上还有马!”
“那是什么生物?凡人之马?对啊,我们还可以骑马!”
“这等劣质平凡的马匹怎配得起我等算了,形势所逼,快去买马!”
早到还是有早到的好处的,代离他们轻松口买到了六匹马,而北疆一伙人是之前在另外的地方偶然买到了马匹,比起这些后知后觉的人占据了不少优势
不过
北疆二太子看了看自己的大哥,再看看那个一直张大嘴巴说不出话来的人,皱眉:“你看到什么鬼了,瞧你这一脸惊吓的!”
“鬼?不是鬼那个女的”这个北疆太子有名的顶级公子吞咽了一口唾沫,手比划了下,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好。
沉鱼落雁,绝代风华?好像烂大街了都,谁让修仙界多美女呢,那些个世家出身或者宗门出身的美人惯常喜欢别人用这样的词儿来形容她们,而别人也喜欢这么形容。
这个顶级公子往前也是风流人物,这种词儿每天都能撂一箩筐出来,但是现在他是真的没办法用这个词来形容刚刚那个女子。
与其说亵渎,不如说是畏惧。
北疆鸿已经收回了目光,眼角瞥过这人欲言又止,精神恍惚的脸,淡淡道:“走”
其他人闻言便是立刻收拾了东西,下楼准备骑马离开,然后
马儿都废了,上吐下泻,好不恶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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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凡之路总有尽头,那尽头的最后一截是水路,依旧是一个仙人指路的老头,提着灯笼,手指着前头,前头是一片海,海上有一条巨大的平直木桥,一块块木板衔接起来,就在水面上,如果水位稍稍上涨,那木桥便是被漫过了一些,如果水位上涨很多,恭喜你,你可以游泳过去
现在水位已经弥漫上了一厘米左右,木桥被水浸润着。
大多来参加的宾客有些狼狈,生怕在半道上水位潮汐上涨,会漫过他们,又怕自己现在不过去,晚点就没木桥可走了,这时间耽搁了,去蓬莱总归有些失礼
“虽然早知道蓬莱的仙凡之路不好走,但是委实没想到会这么磨人。
这是来参加盛典的?
如果不是蓬莱名声在外,作风清雅,大多数人估计都会怀疑蓬莱是故意整他们。
不过虽然心里归吐槽,这木桥上还是有诸多名声赫赫,身份尊贵的人或是起码,或是步行
有的从容如初,仙姿飘渺,有的风驰电掣,风风火火
而在这木桥的尽头拦着双旗杆牌匾,标头上书——11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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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