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怀文说,他爹十一年前出差卫辉,这个卷宗里没有,衙门里有卷宗吗?”
张子杰挠了挠头:“有,我们都是有日志的,我去找。”
他去找,过来一会儿很惊讶地回来了,两手空空:“平顺五年所有的日志都没有了。”
“四年、和六年都有,唯独平顺五年没有了。”
张子杰很不解,伏成正好从外面进来,一听解释,说不可能,这些不会丢的,他去找,然后也两手空空回来。
“太邪门了。”他道。
“日志丢了一年?”叶文初脑子里忽然闪过什么,她问伏成,“卫辉是河南,有什么特别之处。”
伏成说了很多,又道:“好像还有水患。”
叶文初颔首:“我知道我忽略了什么了。”
伏成和张子杰都没有明白,叶文初一边出去一边对伏成道:“我去一趟大理寺,你审大吕氏有没有效果,儿子抱去了也没有用?”
“没有奶娘,那孩子在牢里又闷又热又饿,就一直在哭,我先看大吕氏有点吃不住,想着她要说什么。”伏成道,“没想到她真狠,要不是我们进去拦着,她把自己儿子闷死了。”
叶文初佩服不已:“所以,用孩子牵制她,我们失败了。”
这种事,谁心软谁失败。
伏成苦笑。
“是我办事不利。”
叶文初说不会:“不管什么人什么工作,最起码的善良不能丢。”
叶伏成应是。
“那就打吧,对她不用善良。”
“成!那我们就撒开手了。”
叶文初往外走,马玲跟着问她:“师父,您忽略了什么?”
“我一直在查,库银能有哪些,无非是地方官衙的银子,户部财政分发出去,但这些银子还是会进入地方统计,最后如果被人偷走、抢劫都一定有登记。”
顿了顿继续道:“但我没有查到,我就觉得奇怪。刚才伏成说水患,我才想到我忽略了赈灾款。”
马玲一脸的吃惊。
“您是说,慧通出家以前,和张植两个人一起抢了赈灾银?”
赈灾用的银子,是从户部拨款,都是十两的银锭压着库银的章,马玲见过的,如果真的是这个钱,那么慧通确确实实需要熔了绞碎。
否则一拿出去,就立刻被抓。
“我觉得可能不是两个人,或许是三个人甚至更多。”叶文初道,“这笔钱,是不是还没有流通出来,又或者分赃不均。”
两人聊着,马玲有一点不明白。
“那一枝梅就是第三个人?”
叶文初在大理寺门口停下来,提醒马玲:“是一枝梅还是两枝梅,在这个案子里其实不重要,我们现在暂时忘记这。”
“您说的对,有道理。”
“师父,您脑子怎么长的,怎么这么厉害?”
叶文初径直往卷宗房,半道上,好巧不巧遇到舒世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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