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为民揣着奏疏,擦了擦汗,和他的幕僚道:“老夫常想,这世上就没别的大夫,就她叶文初和闻玉可以治肝病?”
“大人,您现在想已没有用。”幕僚笑着道,“您两次接奏疏,替她递交的时候,您就知道,没有回头路了。”
您都接了奏疏,怎么还念叨叶文初了。
袁为民哼了一声。
午朝时,袁为民将奏疏递上去了。
张鹏举这三天,总算是冷静下来,他和他爹以及姚先阳一起,将当天的事情复盘了十几遍,还去了关押在府衙的杨庄村民,以及他的侍卫和属下。
一人一遍说自己知道且肯定的过程。
但没有人能确认的说,当时看到沈翼靠近过姚先明,倒是有不少人可以证明,当时一直护着沈翼的高山,确确实实被人围攻在另外一侧。
至于其他人,也是各有各的事。
唯一可能是突破口的,就是离开的叶文初,她当时离开了沈翼身边,等她回来,这中间有半盏茶的时间,这时间她去哪里了?
“这一点东西,奈何不了她。”六安侯提醒张鹏举,“得要更重的证据。”
“可不能让世子白白……”张鹏举道。
就在这时,宫里来人了,一位内侍道:“侯爷和张二爷,圣上召见您去宫中。”
“现在去?现在不是午朝时间吗?”
内侍说他不知道,请六安侯父子二人速速去宫中。
张鹏举应是,心里盘算着,去了宫中后他正好和圣上说,叶文初和沈翼在坟山的事。
“二爷,二爷!”张鹏举的随从来,“府衙那边来回,说叶医判去府衙审陆培了。”
“陆培还关着的?”张鹏举不想管陆培的事,他再喜欢陆培,可这个时候也管不了对方的死活,但随从道:“听刁良玉说,叶医判让府衙升堂,那架势,是一定要定陆培杀人之罪。”
“这个臭娘们,我和他拼了。”张鹏举骂道。
张鹏举去了宫中。
姚先阳则去了府衙,他想看看,叶文初到底在干什么!
闭衙三日,庞勤春有很多事在等着他做,此刻,他头一次顶中午升堂。
叶文初就站在下面,原告是廖氏,被告当然就陆培。
许多百姓站在门外,看看到底怎么回事。
这几天的事情太大了,他们从各方面获取的信息乱糟糟的,都没个头绪,难分真假。
现在叶文初出现,他们太期待她给大家理一理。
“廖氏,你状告女婿陆培,杀了你的女儿陆徐氏?”
廖氏哭着应是。
“求大人为我那苦命的女儿伸冤做主,她遇人不淑,一心一意对自己的夫君好,却不料是个白眼狼。”
“大人,她死的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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