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高怀德,”高怀德笑了笑。因为他妻子长公主,他儿子高处恭与宋九略有些生份,这是小儿辈们的事,他不会插足。而且他想得更清楚,这是宋九在胡闹,一个寒门子弟,若是让妻子得逞,让儿子将这些衙内凝在一起,高家祸事来了!
高怀德有的想法也不敢对妻子说,万一捅到皇上哪里,更不好。宋九断然拒绝,高怀德听了又后怕又幸庆。宋九要施礼,高怀德一摆手道:“我不过是出城打打猎,看到韩将军在这里,于是过来看看韩将军,你不用多礼。但宋九,你做了一件好事啊,特别是这些钢,以前我领兵作战时,手下无盔甲想盔甲,有盔甲又怕粗制滥制。你知道有一个典故吗?”
“什么典故?”
“唐高宗欲重新起用薛仁贵,问能否,薛仁贵未置与否,当场拿出一把强弓,一箭洞穿五六层铠甲。薛将军武力惊人,非是常人可以想像。但也说明一个问题,唐朝铠甲未必很好。若真正是钢甲,休说五六层铠甲,就是两层也穿不过去。”高怀德说到这里,四下里找了找,找来一块钢板,厚度与宋朝盔甲差不多。弯弓搭箭,一箭射去。
箭头闪电一般扎进去,但不深,仅扎进去一点点儿,箭尾不停地在空中颤抖着。高怀德说道:“我站在这里是四十步,是弓箭威力最大的距离,而且我这把弓是三石弓,虽然薛仁贵臂力惊人,但我相信他顶多是我两倍吧。若是钢甲,如何能洞穿五六层,一层能洞穿就算是好的了。或者换成我臂力,我好几年未上战场,然而军中能超过我臂力的儿郎并不多。就是一箭,就这个最佳的距离,一箭只进入一点儿,而这个根本不可能对盔甲后的兵士产生伤害。”
宋九狐疑地看着高怀德,不知道他要说什么。
“宋九,你来射一射。”
“高将军,我从未拿过弓。”
“试一试,也非让你上战场杀敌。”
宋九只好接过弓,然后使力的拉,但也未完全拉满,高怀德道:“不错,有力气。”
拉弓一是臂力,二是巧力,并且看似弓兵简单,实际真正的弓兵能上战场杀敌,弓箭手仅是拉弓放箭一般就要训练三年,宋九能拉成大半弧很不错了,高怀德又说道:“小心伤着手指。”
又走过来教了宋九一些技巧,这才说道:“你射一射。”
那是一块尺宽钢板,目标比较大,宋九一箭放出,撞在钢板上,弹了几弹,似乎也钻入一点,可更浅,挣扎了几下,箭支落在地上。
“宋九,可知道你的钢意义何在?”
“我还不大明白,请高将军明示。”
“我朝一副标准盔甲成本几乎有三十到四十贯钱,近五十斤重,一斤盔甲成本就是七八百文钱,为何那么多?因为各地铁运过来质量比较差,必须再三锻打,然后用钱穿起来,铁的损耗,人工成本,以及其他材料,因此一副盔甲成本达到近四十贯钱。然而它们只能经过几次锻打,你说的那个钢理论我听闻了,也就是没有均匀碳什么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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