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知道,你就是用它来治伤口?”
“不是,那个酒我也让酒匠蒸了,是很贱的高梁酒反复蒸馏的,就是度数高,口感不行,”宋九让侍卫骑马去酒作坊掏一瓶过来。又说道:“它也能喝,但是为治伤的。陛下若急需,包括微臣那种硼酸粉,都可以适当和买。”
“多少钱一斤,贵了朕也买不起。”
几十个大臣一起摇头。
“也不是,陛下若有意,二十文钱就可以和买一斤。”
“当真?”
“陛下,有的钱不能赚,例如教育,因此微臣的书只售六百文钱,管事叫苦连天,但他不懂。还有治死扶伤。还有救灾赈济,还有帮助寡贫。最后就是……反正有几条钱皆不能赚,这是微臣的道德底限。”宋九本来想说记子的钱不能赚,但赵承宗那边赚得不亦乐乎,赵普在,不能说。
“为何朕看不到多少金色?”赵匡胤抬头看了那些茶色吊灯奇怪地问。
“青衣案后,微臣心中戚戚,颜色当中正黄色全部避免,金色是少用为妙。数字当中一九一六也不能碰,图案当中一龙一凤也不能用。河洲一切能富贵,能好玩,能奢侈,但不能尊贵。”
“宋九,你名字中还不有一个九!”赵匡义喝道。
“是啊,陛下,要么你替微臣赐一个名字吧。”
“二弟,不要吓他啦,这个名字好,若赐,朕还是赐你这个名字。”
舞蹈跳完,舞记下去,卫士拿来一瓶治伤口的高度酒,宋九小心地替大家倒斟了一点,不多,一两钱。就这么一点酒,许多大臣差一点喝吐掉,楚昭雄大叫道:“这是火啊,哪里是酒。”
“楚使司,正是它烈,所以才能杀菌。再过一段时间吧,等微臣安定下来,慢慢将那个能看到远处的镜子缩小,再发明一种镜子,它能放大,能将头发粗细的事物放大成树干一样粗细,大家就能看到这种细菌。不过技术落后,想试验出来,太困难了。”
“不急,可以慢慢来。”赵匡胤又喝了一口,说道:“虽烈,也是好酒啊。朕担心到了军中,不是来治伤口,会让军士偷喝掉。”
这叫喜者是真喜,特别是赵匡胤这样喜欢喝酒的人,酒量又好,一般酒根本满足不了他的嗜好,这个七十度的酒,钢钢的,他反而喊来劲。
几人来到顶层,上面两层还有十六张桌子,实际整个顺店座桌不及任店一半多,也可以增加,但那样空间必然压缩,显现不出来奢华,而且它也不是走大众化路线,真正的精品路线,每天也不要坐满,只要坐到三分之一客人,那就大赚特赚。
到了第五层,很高了,能清晰地看到四周的环境,但大家看着河对岸,一个个直皱眉头。几十人坐在这里聊天,北岸越堵越厉害,这是小偷们的天堂时刻,有的被抓住了,打得七死八活,有的没有抓住,失窃者大叫大哭。还有的小娘子没有坐车来,挤在人群中,被好色者揩油,有的不敢叫,有的叫唤起来,又是一顿揍。整个河北乌烟瘴气。赵普的儿子赵承宗也急了,人多是好事,但这人也太多了,都要将他的店铺挤倒,不停地在吆喝着,让百姓不要靠近。至于生意,这时怎么做生意?(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