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真?”
“假不了,象唐朝时吐蕃开始强大吗?”
“为何你不说?”
“一个牛产生的税务我都不想说,况且是榷盐之利。我想不出又何必说之。看一看,我一说,又成了我的事。楚司使,榷盐之弊谁能解决?你吗,赵相公吗,或是陛下吗?你要说你说,与我没关系,这话儿不是我讲的。王判官,我讲过吗?”
“你说呢。”
“你们若做证说我说过,那么我一定弹劾你们谄媚楚司使,诬蔑我。”
“宋九,别开玩笑,若是真的,会很严重。”
“是啊,那样不严重。不做不严重,一做就有利有弊,就象冬天穿厚衣服,那刚刚好,虽有些不方便,但能不让我们寒冷。然而天气暖和了,我们就要渐渐少穿。若不及时调整,我们不但不方便,还越来越热,若到夏天我们还继续穿着冬天厚衣服,能活活将人热死。”
“那三司如何穿衣服。”
“楚司使,第一我来三司时间不长,我以前根本就没有处理政务的经验,是陛下硬将我逼上梁山的。”
“什么逼上梁山?”
“西方一座很高的大山,国王不好,许多人跑到那山上避难,躲避官府追杀。还有一些人不想上梁山,但在一些不好官员逼迫下,不得不上梁山。”
“官逼民反。”
“差不多吧,当然三司不是梁山,可对于我来说就是一个梁山。其次我就是学习,五天来一次,平时还要分心很多事?楚司使,我来算给你听,顺店等等还未正式上轨道,我必须要时常过去看看,防止发生意外,特别是游乐场。学舍里扩招了,我的压力大不大。还有想编写二年级教材,以及未来的会计教材,看看三司的理账,我动都不敢动,因为都不懂,若是有了会计学的教材,让所有官吏自学一年时间,是否可以推广先进的记账算账方法?”
“是啊,这个很重要。”
“那一样不重要?然后再说试验,那个车轮子未花我的钱,可朝廷补贴了许多钱帛下去,只是这个账款在暗处,不易察觉。我要不要管。防锈的漆要不要研发?两种酸试验能不能停下?望远的与放大的,观小的三种镜子能不能不做试验?三肥土使用比例要不要做数据记录?国家一直差铜,未来要不要想一想冶铜办法?说三司,三司的事务还有许多官吏代管,可这些那样能离开我?你说我能分出多少精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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