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你听我说过各州通判吧。.”
“你说因为各州通判有监督各州长史之权,一些通判刻意刁难各州长史,皇上才在去年下诏让荆湖与巴蜀各通判不得无故刁难各州长史,以便他们能便宜行事,安抚地方,又说你以后也不想做知州。”玉苹道。
宋九有一个伟大的梦想,做一方父母官,玉苹却不喜,那样两人必然分开,可能潘怜儿以后会随他赴任,自己能丢下河洲不管吗?
不过自从宋九听到这件事后,这种想法渐渐取消,这多难受啊,就象以后宋军作战一样,主帅还没有监军权利大,处处受掣肘,这个仗能打好吗?宋九又说道:“是啊,春天时深州刺史陈达就因为通判刁难,特别连同深州的判官也敢为难他,一怒之下将判官王皓关进大牢泄愤。但冷静之后,害怕皇上会惩罚,于是私蓄兵器,准备逃到契丹。然而深州各个官员与通判以及王皓沆瀣一气,便有人将消息泄露给王皓家人,王皓家人来京上告,陛下派御史查实后,法当死,陛下贷免,流放海岛上。深州就在契丹边境处,陈达对地形无比的熟悉。从王皓家人上京告状到派御史下去查鞫,过了多长时间?你明白我说的意思吗?”
“奴家明白,边境盘查森严,因此陈达没有好时机逃到契丹。”
“就是,他都逃不到契丹,况且你,就是能将你送到契丹,又如何回来?难道你我终生终世不得相见?”
“奴家才不会呢。”
“那就是了,你的心情我理解,世上就你父亲一个亲人,与大宋契丹有何关系,他终是你的父亲。”
“九郎,”玉苹伏在宋九怀中幽幽的抽泣。
“但不是不可以,有两条路,都很困难,第一条路从西边走,府州哪边绕到契丹,可这一路意外太多,我也不会放心。还有一条路,我那天抽空上奏提议,于密州设一监,通海航。”
“通海航?”
“吴越明州有,杭州有,福建泉州也有,南汉广州也有,唯独我大宋没有。每年进口硫磺还要绕道吴越,从杭州进口过来,路途遥远,成本高昂。为何不能在密州设市舶司?”
“那与父亲他……”
“有了市舶司,我也可以治一艘海船,跑跑高丽,你是我家的掌柜,偶尔代我出去总是可以吧,能到高丽,为什么不能沿海到清州?与你父亲相聚一段时间,谁知道你在哪里,然后再返航回来。”
“谢谢九郎,”玉苹雀跃起来。
“傻丫头,快写信吧,我再备一些礼物,让人带给你父亲,他也是我的丈人。就是那个马家女子,算不算我丈母呢?”
“也算,”玉苹小声说道。
“那就算吧,你也代我写一封信向他们问好。”
玉苹高兴地写信去。
宋九却想着心事,无论历史怎么演变,宋辽之间终有一战。就不知道那一战结果如何了。若是在战场上玉苹的父亲被宋军干掉,玉苹还会神伤。若是被俘,那是最好的结局,她那个后妈与家人从此天隔一方,大约玉苹也不会考虑的。若是退据幽州,结果同样不大好。除非能将幽州收回来。那是最好不过,但天知道历史会产生什么变化?若想到幽云十六州,最好还是赵大继续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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