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府是曹彬,以及石熙载与柴禹锡两位枢密副使。
郭窦石柴四人皆是赵匡义旧曰藩邸功臣,他们与赵普有没有关系就不清楚了。
赵匡义等大家坐下,想了想看着宋九说道:“宋卿,你于塞外呆了近三年,有大功于国家,朕赐你为枢密使之职吧。”
相比于东府,西府确实太单薄了,有曹彬,可能指望曹彬做什么事?
而且宋九一回来就与赵普势同水火,若同在东府,三天不下来,会使整个东府燃烧起来。
“谢陛下,”宋九没有犹豫就答应下来。
西府好啊,虽实权远不及东府,但对于宋九来说,这时还有什么比军事更重要吗?
两府中武人起家的只有曹彬一个人。
宋九再将经过与计划说了一遍。
曹彬三人瞠目结舌。
“难怪……”曹彬喃喃道。
高梁河一战之前,宋九做了数次提醒,又于涿州安定军心,是有大功于社稷的,可后来莫明其妙弄到登州,登州是什么所在,海滨,而且北面大海上就是沙门岛!
柴禹锡也喃喃道:“辽东啊。”
柴禹锡是柴荣叔父柴守义之子,赵匡义担任开封府尹时,因他与柴家有关系,将柴禹锡调到府中做事。
赵匡义能用柴禹锡,却不会重用柴荣的后代,无他故,柴禹锡虽与柴荣同祖父,但没有了大义,而且也能获得一个善待柴家人的好名声。
“玄圭,当初我与陛下在涿州商议此事时,陛下也不想我去,然而女真各部分散,人烟稀少,其他人去要么没有能力组织,要么有能力却没有资历承担,于是陛下才让我去了辽东。”
“宋公大义,我敬重也。”
“若无陛下,那有臣之今天,从昔曰我是一个不知轻重的野小子陛下就在指导帮助臣,才让臣一步步成长起来。臣就是为陛下以死效劳也不能报答,况且仅是去了辽东办一回差。”
赵普又想骂宋九是弄臣,然而话到嘴边终忍了回去。
现在不是时候,宋九风尘朴朴地从辽东返回来,自己若过份了,上下皆不会满意。
于是说道:“陛下,老臣担心国家经济啊。”
“仅是增屯一些兵力,又能花费多少,顶多几瓶金瓜子。”
卢多逊再笑,这是影射钱俶送赵普那几瓶金瓜子。
“并且这也有关陛下的脸面,陛下禀程先帝基业,于是征讨燕云,且你也说过,先南后北,如今南方皆定,也到了经营北方的时候。难道赵相公你坐视燕云为契丹侵占,无数汉家儿女受辽人压迫?或者说你不想陛下一心想做一个有作为的皇帝,为子孙后代打下一个基石,做一个好榜样。”
“巧舌如簧,蛊惑人心,天下百姓为你所误也。”
“赵公,是我巧舌如簧,还是你有滔天的手腕,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宋九讥讽道。然后转过头来看着赵匡义道:“陛下,当想在辽东听到赵相公重新做了宰相时,臣是什么想法?那时感觉是太阳从西边升起来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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