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现在李继隆从河北调到西北去。难免让刘娥想入非非。
刘娥一提醒,张耆脸色也变得难看起来,喃喃道:“怎么办?”
刘娥也在想。
大半天后,“张指使,只有一个人。”
“谁?”
“宋公。”
“不行啊。”张耆立即摇头。
宋九虽不是首相,但地位超然,其影响力绝对可以与当初的赵普相当。
只要他出面,不要说是赵元侃了,就是抚持老四,都可能将老四赵元份扶上来。
然而宋九不欲生事,不要说赵元侃,当初赵元僖坐镇开封,人称贤王,其妻邀请潘怜儿前去做客,都让潘怜儿拒绝了。
张耆是谁啊,刘娥是谁啊?
“张指使,你让奴家想一想。”刘娥走来走去。
“娘子,勿要异想天开,不要说服宋公了,即便见,你都见不到宋公。”
“也未必!”
刘娥提起笔,写下一行字:宋公忠公爱国,一生任劳任怨,妾身敬仰之。然智者百密一疏,今宋公同尔也,令妾身忧之。可否劳尊驾而屈贵体,容妾身一见而叙乎?
然后将它封好,说道:“张指使,你派亲信将它送给宋公。”
“管用?”
“试一试。”
张耆派家中管事将此函送到宋九府上。
不久管事回来禀报:“大郎,大娘子,宋公将信函退回来了。”
“我就说嘛。”
刘娥也失望,盯着信函说道:“他说了什么?”
“什么也没说。”
“算了,你下去。”
管事下去,刘娥拿下信函准备放在油灯上烧掉它,但忽然停下来,脸上露出惊喜。
“娘子,为何高兴?”
“看。”
张耆盯着信看,上面除了用他名义的落款外,什么也没有。
“你看封口啊。”
“封口怎么啦?”
封口上又让宋九用火漆封上了,但其他的还是什么也没有。
“火漆。”
“娘子,属下不懂。”
“宋公为何用火漆重新封起它。”
“也许未看。”
“我在指使府上,当真宋公不知道,不管妾身身份如何卑微,总得过殿下的宠幸,宋公傲慢如此,看都不看?”
“也是,但可能他怕泄密。”
“若是怕泄密,烧掉它,让大管事带一句话回来,我们能怪罪他?”
“难道……”
“不管这点,再说我们送信过去,就是拒绝了,难道一句话都不回?”
“让属下打开它。”
张耆小心打开火漆。
信还是那个信,不过后面又加了一句话:某不知疏于何处,娘子若赐,某闻开封寺塔东有伏牛峰,峰峭陡拨,罕有人迹。然别具风景,后曰某值假,当于峰顶一叙。
“这个字真不怎的……”
“娘子,人家才华非是字啊。”张耆说话声音都颤抖起来。
这意味着什么。
有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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