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九就一句话,大家马上齐心协力,门斜对面做针线活谋生计的苏婶大声说:“对,九郎说得对,得赔古翁翁的钱。”
媒婆钟妈妈不乐意了,用手叉着水桶腰,道:“哟,难道穷还穷得有道理了。”
“你们有钱又怎样,我们不想沾你的光,赔钱。”巷拐弯处的陈婶道。
宋九看到机会,刻意跄了一下,跄到陈婶身上,陈婶也不知道他是有意的,但宋九块头大,这一带,将陈婶带到钟妈妈身上。钟妈妈是职业媒婆,不但嘴巴会说,人也不好惹,伸手一把将陈婶推开。
宋九道:“干嘛,你们不赔钱,反勒索人,现在还要打人。”
经他在边上不停地煽风点火,一会儿街坊与聘礼队伍真的打了起来。只是片刻功夫,豪华的聘礼变了样,各种精美的器皿、果子酒肉、桶啊瓢儿踩得稀巴烂,绫罗绸缎变成了一丁丁布条,还好,几个下人看到情形不对,将金银首饰盒死死抱着不放,没有丢失掉。
朱家有理在这说不清楚,派人报官。
看到他们报官,街坊邻居都有些害怕,宋九道:“勿怕,官府也讲道理的,古老汉可怜,大家凑一点钱给古老汉,还有,大家检查一下各自有没有被朱家打伤,好等官府来处理。”
河中穷啊,是贫民窟,形形色色的人都有,还不懂吗?
大叔大婶们呵呵直乐,有人凑钱给古老汉,有人往地上一躺,哎哟哟真叫唤。
不过宋九是一个好同志,自始至终是君子动口不动手,与他无关,而且他是举子,不能往地上一躺装着受伤,因此去了李铁匠的铁匠铺,对李铁匠说道:“李大郎,我们动工吧。”
李铁匠与他徒弟抬着工具,随宋九来到河边,在河堤上将炉子升起,就地融化铁水。
宋九跑到河边买了几根木头,又从苦力里将七姐夫找来,还有张家四郎,何家二郎,钟家大郎,曹家三郎,戚家八郎,都沾了一些亲带了一些故,亲戚叙起来略有些远,但平时也交往,关系算是不错。
先砌一个高台,这时没有水泥砂浆混凝土,怕不结实,于是先喊七姐夫他们帮忙,将木头围起一个圆圈扎下去,正中留下一个圆形空隙,又就着这个空隙在河堤上钻了一个一米多深的洞眼。这才挑来泥土,搭建这个高台,不过中间缝隙一直留着未动。这回轮到李铁匠了,他将融化的铁水倒进缝隙里。
不时地从下面传出白茫茫的水蒸汽,片刻,铁水重新凝固,一直灌到高台顶部,李铁匠又听从宋九的指示,找来一个模具,在上面浇了一个铁柱,这是以后当成转轴的,吃力大,因此一直浇到河堤下方,使之成为一个整体,加强它的牢固性。又在铁轴顶上设计了一个大铁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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