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初八那天,冯老作为长者,老爷阮昌主持,卫胥还特意叫了钧天坊的乐师前来助兴,在大家的祝福之下,元香和阮清拜了堂。
超哥儿和越哥儿机灵的马上就改口叫娘,把元香羞的面红耳赤,心里溢满幸福。
阿语看着一身红衣的元香,心中感慨万千,元香终于找到了好归宿,九叔待她是真心,两人可以踏踏实实的过日,多好,幸福不是腰包有多鼓,地位有多高,而是找到自己所爱的,也爱自己的人,执之手,与之携老。阿语又想到自己,白离都不知道她的心思,就算知道了,就算白离也爱她,他们也不可能在一起,一个现实中的人,一个空间里的魂,怎么相守?再想到娘和师傅,他们的未来更是未知数,想想幸福可以那么简单,但就是这样简单的幸福却是有些人一辈都得不到的。
仓促成婚的京城里还有一对,那就是周景胜和杜箐箐,也是低调进行的,但是他们想要低调也不成,京城里想看这场热闹的人多了去了,听说杜箐箐的花轿所过之处,嘘声四起,还有大胆的,往花轿上扔臭鸡蛋,要不是官府派了足够的官差护行,只怕花轿都要被人掀了。坐在花轿里的杜箐箐自然是避过了臭鸡蛋的招呼,但是骑在高头大马上迎亲的周景胜就没那么幸运了,被人丢了臭鸡蛋不说,有人从二楼泼下一盆洗脚水,泼了个正着,后来不得不打起伞,免得再中招。争如过街老鼠一般,狼狈不堪。
阿语很佩服杜箐箐的坚强,换做旁人,只怕早就一头碰死了,她害的阮思萱被迫出家,如今她被迫嫁给了周景胜这个色狼,到底是谁幸运?谁吃亏?阿语相信杜箐箐未来的日不会好过。
杜箐箐成婚第二日,阿语和娘去了趟碧云庵。
碧云庵是一座偏僻的小庵堂,离京有十多里,香火冷清。
姚氏心疼女儿隔差五的就过来看看,有时候就住在庵堂里。
马车走了将近个时辰才到碧云庵。
阮思萱出家后,法号静心,来庵堂的第一日就被强摁着剃了。此时见到她,一身宽大的青灰色的素衣,越发显得消瘦,原来的鹅蛋脸如今变成了尖尖的瓜脸,眼睛里没了往日的灵动,狡黠,木木然的,死气沉沉。阿语看到这样的阮思萱,往日对她的怨恨都不觉烟消云散,只余同情与怜悯。
姚氏心疼女儿隔差五的就过来看看,有时候就住在庵堂里。
马车走了将近个时辰才到碧云庵。
阮思萱出家后,法号静心,来庵堂的第一日就被强摁着剃了。此时见到她,一身宽大的青灰色的素衣,越发显得消瘦,原来的鹅蛋脸如今变成了尖尖的瓜脸,眼睛里没了往日的灵动,狡黠,木木然的,死气沉沉。阿语看到这样的阮思萱,往日对她的怨恨都不觉的散了,只余同情与怜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