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长雄心头打了个激灵,暗忖:“这么说的话,刘飞虎是被鞠雅丽这个情 妇给害了呗?不行,过会儿开完这个会,回去我得好好处理一下身边那几十个情 妇,该断掉的断掉,该让闭嘴的让她闭嘴,该让躲到外地的就先让她躲到外地去。可别被姓秦的小子抓到,不然我就也要步刘飞虎的后尘了。”
他正七想八想呢,眼见秦阳表情玩味的盯着自己,仿佛看穿了自己的内心想法似的,又是心虚又是恼恨,当即反诘回去:“你既然早就掌握了刘飞虎会出逃至星国的线索,为什么不第一时间告知我们警方?”
秦阳淡然一笑,道:“你这个问题问得好,高书记之前也问过,我是这样回答的:我明知道刘飞虎和市公安局某个领导互通款曲,又怎么敢把这么重要的线索告知市局呢?万一我前脚告知了市局,后脚那个领导就偷偷给刘飞虎通风报信,那我又上哪找他去?”
武长雄怒斥道:“一派胡言!你凭什么说刘飞虎和我局某个领导有私,你这不是往我局领导头上泼脏水吗?你刚才那么说我就忍了,想不到你一而再再而三的那么说,真当我武长雄没脾气吗?”
众领导干部见他发了脾气,都有些惴惴不安,好在之前已经见过他和秦阳争吵的场面,所以现在见到也就见怪不怪了。
秦阳呵呵一笑,道:“我凭什么那么说,答案很简单,因为刘飞虎自己已经招了。我在星国抓到刘飞虎后,他为了减轻罪责,同时也为了揭发立功,所以第一时间交代了他和那个领导在鞠雅丽一案中的勾结细节。”
武长雄心头大震,就感觉被一气锤打在胸口似的,差点没窒息过去,就连嘴巴都张不开了,却又不能不张嘴,强压心头惊惧恐慌之情,故作镇定的问道:“那个领导是谁呀?”
秦阳卖关子道:“是谁我先不说了,免得让他当众身败名裂,回头省公安厅抓捕他的时候,大家就会知道他的身份。”
这话虽然没有直指武长雄,但也差不多点明了就是他这个市公安局长,因为话里有个“当众”,事实上秦阳就是要当众打他的脸,让他在落马之前先闹个声名狼藉、万夫所指,如此既能给老板曾祖辉出气,也能提前打好把他拉下马的伏笔。
更妙的是,就算不远的将来武长雄真的落马了,包括他本人和在场这些领导干部在内的人,也都会认为,他是因为帮刘飞虎徇私枉法才落的马,而非被人打击报复,这对秦阳而言就既保证了人身安全,也免除了后患。
这番话说完后,众人果然都听懂了他话里的潜台词,不约而同的将目光打到了武长雄头上,一时间数十双目光都盯在了他身上。
武长雄听到这番话就已经快要气急败坏了,再被众人用怀疑的目光盯视,更是忍无可忍,一拍桌子站了起来,冲着秦阳开始大发雷霆:“秦阳你这话什么意思?你这含沙射影的说谁呢?我告诉你,你要是想污蔑我就直说,少给我玩这一套阴阳嘴脸。我武长雄当了一辈子公安,你这种计俩我见多了!你个混账东西,手里一点证据都没有,就开始血口喷人,污蔑我们市局领导班子。我一开始没跟你一般见识,想不到你倒更嚣张了,居然开始对我含沙射影了,你就差直接对我开炮了吧?我警告你,你再敢污蔑好人,我现在就调动警力过来抓了你,就算你是市长秘书我也照抓不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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