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良义看着江清越坚定的目光,微微地叹息了一声。
江清越又道:“苏老将军,一生征战沙场,铁骨铮铮,小人心中极其佩服,如今柳州不太平,将士们的状况也是举步维艰,我心中委实不忍,若是有机会,也想为边关将士们尽些绵薄之力。”顿了顿,也不管苏良义的反应,站起身冲着他抱了抱拳,便转身离开。
等江清越离开之后,苏老太太走了进来,看着苏良义唉声叹气的表情,不禁问道:“怎么?他不愿意?”
“说是战事不平,就没有心思成亲,真是个不错的苗子,还是你眼光好。”苏良义笑呵呵地说道,顿了顿,又叹了一口气:“不过她没这个意思,倒是可惜了。”
“你可提了柔儿?”
“我没提,八字没一撇呢,那我能说么?不过我暗示了一下,以她的聪慧,定是听出来了,还是拒绝了,是个有骨气的。”
“哼!他倒是好大的口气,我还没嫌弃他出身寒门,竟还敢嫌弃柔儿?难不成我们柔儿还配不上他?”苏老太太不高兴了。
苏良义不甚在意地说道:“她是出身寒门,但一身武艺,假以时日,定能成大器,她不愿意靠着我们苏家,正是说明了她是有骨气的人。”
“这就护上了。”苏老太太咕哝道。
苏良义却是蹙了蹙眉头:“这孩子的心思我倒是有些看不清。”
苏良义想到的是江清越临走前说的那些话,难不成她知道些什么?
周睿安很快就有动作,除了黄庆业特地推出来的军官,他还特意抓了好几个牵扯更深的官员,其中就有郑县的县令王平阳。
周睿安的速度很快,几乎是雷霆之势,打得黄庆业一个措手不及,可是别人也就算了,王平阳也被抓了,让黄庆业有些不安。
郑县作为中转站,这个地方很重要,而且王平阳为人谨慎,这么多年做的一直不错,所以他也是很受重视的,为了让他留在郑县,他们也是下了一番苦功,可是这说抓就抓了……
王平阳被带到了柳州,一路押送送到了周睿安面前。
王平阳见到周睿安就开始喊冤,不只否认自己没有贪墨,还说出了自己放粮赈灾的事。
周睿安都快气笑了,“冤枉?都赈灾了?这郑县不过三万多百姓,你赈灾却足足地用去了整整六十万石粮食!六十万!本钦差现在去郑县问一句,这些灾民可认自己吃了这么多粮食?!”
王平阳嘴里发苦,哀求地看向黄庆业。
黄庆业便道:“大人,此事怕是另有隐情,会不会是有人故意陷害?”
“陷害?你再看看这个账本,这是在王平阳书房中的暗室中发现,每一笔都触目惊心,他贪墨掉的可是边关将士的军饷和武器!简直丧心病狂!”周睿安凛然地说道:“黄大人,你别劝了,为了这等丧心病狂之徒,再连累了你的名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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