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爱才,又觉得你师父是个重诺之人,便生出了拉拢之心,可你师父心高气傲,又不愿受拘束,王爷为了说服他,可跟他斗智斗勇了一番,最后才把他留下的。”苏良义轻笑着说道。
周睿安看了江清越一眼,这倒是跟他和江清越相识过程有些相似。
“只是可惜啊,你师父刚跟随王爷没多久,王爷就出了事,你师父也就不知所踪了。”苏良义继续说道,他转过头看了周睿安一眼:“我虽不知这块玉佩为何会在清越的身上,但是我可以肯定的是,王爷在外并无私生子,也从未与女子乱来过,所以清越肯定不是王爷的儿子。”
江清越突然想到了一件事:“晋王爷是在十八年前去世的,我今年十七岁,晋王爷去世之前,可是一直是在柳州的?”
“是,我父王战死前,一直是在柳州,我记得很清楚,那一年鞑子发生了瘟灾,牛羊死伤无数,所以抢了不少村子,我父王便带兵去讨伐。”周睿安笃定地说道。
虽然晋王爷死的时候,周睿安年纪还小,但是这些都是先皇告诉他的,大概是先皇也不想周睿安忘了他的父亲吧。
“我不知道别的,但是王爷在外面肯定没有乱来过!”苏良义斩钉截铁地说道:“王爷亲自定下的军规,战时所有人不得亲近女色,王爷不可能带头违反的。”
见苏良义说得斩钉截铁,周睿安心里莫名地松了一口气,不是兄弟就好,不是兄弟就好。
咦?为什么好呢?他不是很欣赏江清越么?若二人是兄弟了,以后兄弟齐心其利断金,他有这么好的帮手,又有何不好?
反正就是不好。
世子爷虽然还没想到原因,不过很心安理得的就接受了这个现实。
江清越本来以为自己的身世有了线索,没想到只是空欢喜一场,不禁有些悻悻的。
“看来还是得去威远镖局。”江清越说道。
“威远镖局?这就奇怪了,这威远镖局也只是这十年来兴起的,你师父又怎么会和这威远镖局有渊源?而且他也是我父王身边的人来,可是为什么这么多年来他都没有露过面?苏老将军说,你并非我父王之子,他又为何会收养你?”周睿安问道。
江清越没说话,只是紧紧皱着眉头,她叹了一口气:“我本来以为,只要能弄清楚我师父的身份,也许就能解开我的身世之谜,没想到……”
没想到她是知道师父是谁了,可是事情却更复杂了,她到底是谁?晋王爷身边的人,而且听苏良义的意思是,师父还很受晋王的器重,这样的一个人,为何会隐姓埋名这么多年,还有威严镖局。
苏良义看向江清越:“你师父是怎么死的?”
“是病死的。”江清越说道:“从小我师父就爱喝酒,几乎是把酒当水在喝了,时间长了,便喝坏了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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