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出来了,她也只说一句,我们回家。
周睿安微微一笑,眼中闪过一抹笑意,冲着她微微颌首,与她并肩而行。
王淼说他现在什么都没有了,他说错了,他现在拥有的比任何时候都多。
周睿安的腿跪了这么久,不过是凭着一股子傲气在支撑,早就承受不住了,还好江清越早就准备好了马车,她亲自扶着他上了马车。
一上马车,江清越就把周睿安推倒在马车里铺着的软垫上。
周睿安诧异地看了江清越一眼,眨了眨眼:“清越是要对我做什么么?”顿了顿,他揶揄地看了她一眼:“没想到清越竟是喜欢这种口味,你怎么不早点说?我可以配合……”
“闭嘴。”江清越恼羞地打断了他的话。
周睿安立刻就闭嘴了,毕竟作为一个爱妻且惧妻人士,这是最基本的素质和品德。
江清越二话不说,拿起一边的剪刀,就去剪周睿安的裤子。
周睿安连忙说道:“清越,你都这么暴力了么?可是人一般不都是从衣服开始脱的么?”
江清越抬起头看了他一眼:“别浪费时间了,我今天是一定要看的,你再怎么转移话题都没有用。”
周睿安无奈地苦笑了一下,她那么聪明,所以可以轻易地看穿他的心思,他又能怎么办呢?
江清越剪开周睿安的裤子,果然,他的膝盖处已经磨破了,渗出了血来,此时和亵衣黏连在一起,已经分不开了。
那得有多痛!宣德帝是肯定不会见他的,可是他却在宫里待了那么久,想也知道他在里面做什么,可就这样,他还是挺着背脊走出来的,他到底是骄傲,哪怕他以为自己已经在努力示弱,却还是隐藏不了他骨子里的傲然。
江清越的眼睛当时就红了,咬着唇,险些落下泪来。
江清越觉得心脏好像被捏住了一样的疼,为了他,而且这些伤痛还是她父亲带给他的,这更让她难以承受,她甚至很想回去,冲进宫里,告诉那个男人,她是他的女儿,这样,她能不能有资格求求他放过他呢?
江清越紧紧地咬着唇,眼神里的心疼已经变成了怒气。
周睿安轻轻地握住了她的手,嘴角甚至还噙着一抹笑意,连浅浅的梨涡里都透着一股愉悦。
“不疼啊,真的不疼。”周睿安轻声说道,“只是看着很吓人而已,其实一点都不疼,真正疼的是‘君莫愁’,它发作的时候才是真的疼,不过现在我有了你,连‘君莫愁’都奈何不了我了……”
他说着像哄着孩子的话,因为他根本不可能不疼,他只是这样说着,好让她安心。
江清越眨了眨眼睛,才遮去了眼中的酸涩,好在她早有准备,车里的药品和食物都是现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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