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王蓉蓉长得很一般嘛,本状元会这么没品味?本状元要是有那个心思,除非脑袋拿去喂鱼了才差不多。
“纪云怡,你为何状告段明玉抢劫财务,给本官细细道来。”程知远拍了拍惊堂木,厉声喝问。
“民妇今日早上出门,便觉察到身后有贼人跟踪,直到晌午也未能摆脱这个贼人!民妇后来回头准备让家丁捉住这个贼人,却听见茅……”纪云怡脸色通红,似乎羞于开口。一旁的王蓉蓉更是双脸滴血,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咳咳,这是本官断案需要,你且大胆说便是了,不必拘于礼法!”程知远老脸也有些挂不住了,但为了表示自己公正严明,一丝不苟的光辉形象,还是咬着牙,跺着脚,心里一横,严肃的吩咐道。
纪云怡也是赶鸭子上架,硬着头皮说了下去,只是声音越来越小:“是,民妇听到茅房里传来一声女子的尖叫,心里觉得奇怪,便带着两个家丁守在茅房外,也不敢妄自揣测,更加不敢私闯……民宅。”
段明玉额头上下起了成吉思汗,心里暗骂,不就一个茅房吗,怎么还变成民宅了,你这是诚心给老子多加一条罪名是不?你自己说,有木有这个居心!
程知远捋了捋胡须,颇有深意的看了一眼纪云怡,“嗯,本官知道,那处茅厕本官已让师爷实地勘察过了,只是公用茅厕,并非私人所有,你说是不是啊,师爷!”
一旁不停的做着档案记录的师爷听到这里,手上的毛笔一下没能握住,“啪”的一声掉在了地上,师爷是没有功名的,只是道,府,州,县的第一长官的选拔出心思通透,机智多谋之人充当的私人幕僚,相当于现在的秘书,或者助理。全靠长官发工资,师爷哪里去做过什么实地勘察,听到程知远这么一问,顿时惊呆了,不过这师爷也不是一般人物,片刻后自然知晓了刺史大人的用意,急忙出身拱手道:“回大人的话,在下已经查明,那处茅厕的确不属民宅!”
“嗯,你回去吧!”程知远的脸上顿时露出了一个我果然没看错你的笑容。
“是,大人。”师爷抚了一下八字胡须,脸不红心不跳的回到了一边,拾起毛笔,继续耕耘。
段明玉顿时松了一口气,像程知远投去了感激的目光。
程知远摇头不语,“纪云怡,你接着说!”
“是,民妇和家丁便守在门外,片刻后,茅房里冲出一个面庞漆黑,满是泥土的男子,茅厕里还有一位姑娘,民妇当时大惊失色,直觉这人和跟踪自己的人有些相似,便手下的家丁捉住这贼子!”纪云怡一口一个贼子,一口一个贼子,说得段明玉心里泛起了怒气,脸色开始发青,拳头紧攥,哪里还顾什么岳母不岳母,厉声道:“纪夫人,请你注意言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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