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姓们直接晕了,那老者身子一抖,一屁股坐倒在地,旁人连忙去扶。
老者张着嘴巴,瞪着眼睛,嘴唇哆嗦,“教主,这,这都是真的吗?”手指打颤:“不会是拿我们寻开心吧?”
……
当第一批百姓登记完离开之时,老者目中含泪,情不自禁喃喃自语:“杀鬼子,分田地。”
身后的百姓顿时响应,呼喊竟震动空气,让更多的还在疑神疑鬼的平民莫名其妙。
当第二批进去又返回,喊出同样的六个字,那些莫名其妙倏地转变为好奇。
第三批、第四批……
平县内,外头下午阳光炽烈,地下室内却只有几盏油灯点缀昏黄。
“阳会主,那明教突然蹦出个教主,推行新政令,将田地分给百姓,不知道要下什么棋,可不能让明教如意。”
室内聚集了十来号人物,深受明教迫害,对其恨之入骨。
若非明教基本盘不是他们这些细胳膊细腿能够动摇,早就将李无眠千刀万剐。
“放心,不会让那明尊小儿如意,分田于民?绝非一人之力,莫要忘了县里的文书,大半都是咱们的人。”
“可恨,他分的地原是我家的祖业!”
在明教一系列惨无人道、丧心病狂的迫害中!
地主损失最为惨重,对明教也是恨不得挫骨扬灰。
其次是大大小小的商人,俗话说阻人财路,如杀人父母。
是以这地下室众人!
均和明教有不共戴天之仇!
阳会主隐藏在黑暗中,冷笑一声:“跟我们斗,他还太嫩了!”
于他们来说,打败一个人,并不需要从**上击败,以县内现存的物资,明教迟早不攻自破!
有力量又如何?
百姓要吃饭、要吃菜、要柴米油盐、要棉麻布匹,力量可产生不了这些东西。
……
入夜,县长府灯火通明,急匆匆的脚步声不曾停歇。
平县百姓不少,白天只登记了一小半,全登记完少说也要两天。
办公室内,夏彤正在处理公务,李无眠不请自来。
夏彤不曾抬头:“如何?”
李无眠暗访归来,感慨道:“人民群众的热情很高,积极性都已经调动起来,就等着咱们分下田地。”
又道:“我说你,白天为什么不让我过去。”
夏彤笑道:“你是明尊,要出现在适当的时机,适当的地点,琐事不需要你出面。”
李无眠微微颔首:“顺城的鬼子大队,五到七天左右会逼近县城,且安心,专心做你的事就好。”
“嗯。”
夏彤抬头,不得不说,她真是个绝美的女子,李无眠怔了怔:“多谢,让你劳心了。”
“多谢?以后要劳心的可不少。”夏彤眉目微弯:“怕你道谢道不过来。”
李无眠轻笑:“那就不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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