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先生道:“李老心明眼亮,我等信服之至。”“听李老一席话,胜读十年书,明教不垮,我第一个不答应!”
《控卫在此》
李老满意点头:“李无敌不是说团结就是力量么?这话说的很对,对我们来说同样如此,那么年关……”
这话一出,屋内的气氛又变了。
李老左右二十来张椅子面面相觑。
张三那四五张椅子目光闪烁。
叶先生**张椅子一副冥思苦想的样子。
这掉脑袋的事,不要那么冲动的出头嘛!
李老看在眼里,无语在心里,欺软怕硬,也是刻进他们这些人骨髓的东西。
不过,不论什么样的人群里,总有一些异类,不然这古往今来,那就太无趣了。
李老智珠在握:“各位诚心诚意出力就好,这次动作要大,要格外的大,我早已经物色好人选,阿威。”
屋内众人大多松了口气,许多目光望去,仔细端详李老身边的阿威。
“明教不是把人送上公审台前时,还要开万恶的诉苦大会么?阿威是平县人,从地狱逃脱,也给大家诉诉苦!”
“我叫刘威……我和鬼子有深仇大恨,他们奸杀了我妻女……我和明教势不两立,他们冤害了我爹娘……”
刘威两眼含泪,他原本也算是小富之家,鬼子一来,妻女之死几近化身恶鬼,到底差了一步,因为还有爹娘,结果明教一来,爹娘也没了,倒也不用顾忌什么,顺城的鬼子已灭,那么就只剩下明教的仇人。
屋内众人听完他诉苦,鲜有人有感触。
李老身边那二十余把椅子,其中有人还面露不喜,指桑骂槐了属于是!
不过碍于脸面,刘威又是个大大的勇士,不能让勇士寒心,勉强流露出几分虚假同情。
李老看在眼里,正所谓师夷长技以制夷,他对明教以及李无敌是有研究的,效果也确实立竿见影。
不过这个诉苦大会好像没什么卵用,屋里的人哪里需要诉苦,别人来诉他们还差不多。
再说了,要诉也不是这种破事。
这时,屋外传来敲门声,屋内众人面色微变。
“不必担心,是古先生,古先生快请。”门开,走近个青衣书生,李老介绍道:“各位想必也不陌生,古先生是顺城的文豪,年纪虽轻,已经饱读圣贤之书,有大学问,如今城内的名言警句,多是出自古先生之手。”
屋内人大抵了解,那古先生扫了张三那四五张椅子一眼,走到叶先生**张椅子前。
叶先生客气道:“古先生,几日不见,甚是想念。”
古先生道:“汪汪汪汪~”
叶先生竖起大拇指:“古先生学问精深,不愧是饱读诗书。”**张椅子,也响起赞叹之声。
古先生略微自得,又走到李老身边,朝其中份量比较重的椅子招呼:“汪汪汪~”
“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古先生来日,定然是名留青史的大文豪。”“古先生年少有为,我等自叹弗如啊。”
古先生笑容满面,李老道:“这几日,还要靠古先生多出明言,叫顺城百姓,看清楚明教的真面目。”
古先生信誓旦旦:“汪汪汪汪汪!”
李老心中大定,人心齐泰山移,掷地有声:“明教一垮,我们的好日子就来了!”
古先生第一个附和:“汪汪!”
话音刚落,一个护卫匆忙入内:“李老,大事不妙!”
付思站在宅院之外,静待消息,心中颇为惊疑,无根生也被李无眠带偏了,但对城中豺狗的打击不能放松,夏彤抽调了一些人手补充暗堂,付思是其中一个,接到群众举报,特地前来查看情况。
说明来意,佣人进去汇报,七八个呼吸功夫,付思皱了皱眉,大手一挥。
佣人大骇:“付长官,这是李老的宅院……”
“哦,我是教主钦点的暗堂行动队七组组长,我怀疑这里面有人聚集,暗中密谋颠覆活动,你要拦我?”
佣人哪里敢多说,付思大步入内。
那护卫前脚刚进来报告,大门打开,屋内众人就看到了付思,付思自然也看到了他们。
李老面色微变,屋内之人寒毛耸立,明教的人?怎么办?又见他孤身一个,目光不由闪烁起来。
屋中光线不太明亮,付思仅仅看出小半人的脸,仍是如遭雷击,对顺城生活数年的他来说,明白这意味着什么。
李老面色缓和下来,眼神压住屋内众人的危险想法,付思可不是阿猫阿狗,若是出了意外,后果不堪设想。
“邱老弟,你表侄女婿来了,还不快请进来坐坐。”
李老露出和蔼的笑容,他左右二十余张椅子中,有一张立马站起。
“对对对,你看看你,快进来喝口茶,这三更半夜的还在办事,未免太辛苦了,孩子几时出生?表侄女她身体……”
付思胸口发闷:“你……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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