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陈远宁的带领下,数百武林豪杰到得一处荒山。此地重峦叠嶂,荒木参天,朗月虽明,视线依旧不佳。树木笼罩下,一座不算庞大的屋宇显出轮廓,正是魔教分堂之一的雷堂。
大殿上,面覆可怖面具的玄衣男人,一气之下将手中书信捏得粉碎,惊得窗棂上的信鸽扑簌飞起。门徒聚集,一个四十来岁的中年男子正跪于玄衣男子脚下。
“穆堂主,你好大的胆子!”隔着面具的声音沉稳有力,“你私自调派我雷堂半数人力,如今敌众我寡,如何脱身?”
“教主恕罪!属下愿戴罪立功,带领雷堂弟兄,跟他们拼了!”穆云咬牙道。
这时,一个曼妙的身影匆匆入殿,却是方才同陈远宁比武的女子。飞鸽传书是她发出的,可是距离太近,并不能争取多少时间。
“叔父,现在怎么办?”她气喘吁吁地问。
玄衣男子握住她的手,寒光漫漫的双眼深不见底:“别怕,无论发生什么事,我都会护你周全。”
“对了!”女子把霜寒刃放于他手中,“这是之前何雷送给我的,你的九重龙影丢了,先用这把。”
霜寒刃对他来说确为趁手之兵,大敌当前,他毅然同她交换了兵器。
雷堂周遭,武林豪杰围堵了各重要出口。魔教教众奋力突围,玄衣男子把女子护在身侧,冲杀之间如入无人之境,寒刃耀目,霜风骤冷,周遭敌人应声倒下。
“锦萝,我掩护你,你逃出去。”
“不,要走一起走!”
“我不会有事你先走,你在这儿令我分心,反累我!”为她于重围中打开一个缺口,“快走!”
女子含泪冲出,玄衣男子再次迎上无休止的攻击。冰冷面具掩盖了喜怒,他就像一尊死神,无情地夺走一个又一个生命,令徒众道:“众人听令!不许恋战,最后突围之人,教规处置!”
看到教主,陷入血战的教众精神一震。曾经的大小战役,只要教主在,无不胜捷。信念激起拼死的决心,战争愈发残酷,尸横遍野。
梁成誉朝玄衣男子奔去。
“你去哪里?”秦逸可想追梁成誉,被混战的人群阻拦,最终跟不上步伐。
梁成誉没有回答秦逸可,以秦逸可的身手,应付一些小喽啰不成问题,他只想着正事要紧,奔到包围玄衣男子的战圈。此时,义兄周黠已在其中,同时,还有暗器宗年轻的少主黄玄、刀宗宗主陈远宁。
玄衣男子被一众高手包围,毫无惧色。他故意吸引他们围攻自己,是为了给门人制造逃脱的机会。
黄玄:“踏破铁鞋无觅处!魔头,当日在秃鹫山让你逃了,今日我黄玄必报杀父之仇!”
陈远宁闻言,知黄玄亦是晓得了风波上一战的内情,目光随即落到玄衣男子的兵刃上,便似点燃了仇恨,灼烧般滚烫:“魔头,原来是你用霜寒刃杀我义兄?此乃谋害当朝少将军之重罪,你可承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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