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及笄的那日,锣鼓喧天,鞭炮齐鸣,穿着翟衣跨过太极宫的台阶一节一节走向阿爹时,我看到了下面的谢伯渊,他是谢伯伯的独生子,是跟我一起长大的,哦,对,谢伯伯现在是谢国公了,那个小时候仗着比我大老是哄我叫哥哥人也成了谢小侯爷。
走上到太极宫的大门口,阿爹笑的眼睛都眯起来了。我叫李岁余,是我阿爹最小的孩子,也是唯一的女儿,我阿爹,怎么说呢,他在二十年前是个土匪,我娘是绣坊的绣女,我娘被人诬陷偷了钱,逼得要跳河,我爹把我娘救了下来,后来我爹下山给我娘出了气,我娘就跟他就在一块儿了,在山上有了我大哥,他叫李昃。
我听张伯伯说,大哥的名字是他教阿爹千字文,刚好教到
“日月盈昃”定下来的。我大哥十三岁的时候,世道混乱,老百姓活不下去就来当土匪投奔阿爹,我阿爹的山头在朝廷眼里成了一大祸害,三天两头的剿匪,阿爹忍了三年,后来就带着山上的兄弟造了反,就有了很多伯伯加入,最后越来越正规,居然打到了皇宫门口,阿爹就这样坐上了皇位,阿爹当皇上半年,我就及笄了,阿爹说,
“这是第一大喜事儿,也是这半年第一件大喜事儿”一向勤俭的阿爹非要大办,才有了今日这场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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