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因为苏氏一脉较为年长的强者能达到九转境的都差不多到了提升的极限,没有可发展的空间,反倒是年轻一辈开始崭露头角,被顶层强者观注。
诚然,你要是问苏元均,他打从心眼里觉得韦氏和温氏取代苑珏问题不大,这是因为近些年,韦氏和温氏一族对苏族年轻的弟子还是不错的,平常有什么听道授法的机会都会关照他们,出外游历也会算上他们一份,就算是获得了宝物,也能跟他们分一杯羹。
发自肺腑地说,苏元均对韦氏存在一定的好感。
可饶是如此,对于韦伯良抛出来的问题,苏元均还是不好回答。
这是因为苏家的老祖宗苏道弘早就有过话,他曾经叮嘱族中弟子,严谨掺合到天下晓内部的派系争斗当中。
谁敢违反,族规严惩。
对于许多人来说,苏道弘在苏家就是天。
苏家的人未必对天下晓言听计众,但绝对对苏道弘不敢有半点忤逆。
正因为如此,苏元均觉得韦伯良的这个问题把自己搞的浑身不自在。
他思量良久,才支支吾吾地回道:“那个……其实我也说不好,我只能说我的感受。”
苏元河和苏元婷坐在一旁边完全不搭话,毕竟这个问题对于苏家的人来说,等于是禁忌。
但苏元均觉得不能轻慢了韦伯良,才断断续续地说道:“自从老门主失踪之后,韦老就一直代掌门主之位,他的本事有目共睹啊,这些年在韦老的带领之下,天下晓内部和和气气、毫无争端,外界也是对本派敬畏尊重,不敢有丝毫冒犯,有句话怎么形容来着?海晏河清,呵呵,大抵如此。”
他说完了,还有点畏怕地反问道:“伯良兄,我说的还行吗?”
韦伯良取出一把扇子,装模作样地扇了扇,指着苏元均道:“呵呵,你啊,是真滑头,我让你说说天下晓的现状,你别总是替吹捧啊。”
“我哪有?”苏元均憨笑着,脑门汗都下来了,心说这不是怕你不高兴吗?
韦伯良把扇子一收,澹然道:“你说的有些对,有些不对啊,实事求是的说,老祖宗治理宗门是有一套的,这一点我们这些晚辈只有学习的份,没资格评价……”
“对,对……”苏元均侧着脑袋,避开韦伯良的目光,羊装很镇定,实际上心里跟着了火似的。
心说爷爷啊,你可别说这个了,我踏马就捧你们几句,回去让老祖宗知道了就得关我禁闭。
韦伯良继续说道:“但一点你说的不对,什么海晏河清,这话你信吗?”
“这么多年,门内或有支持老祖宗者,但更有一些人暗地底多有腹诽,苑氏一族也就罢了,毕竟苑珏门主虽然下落不明,但起码还没有死讯传回,而那些支持他的却一直守着老传统对抗老祖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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