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棠窝在副驾驶上,偏头看着窗外的风景一言不发。
周淮安趁着转弯的空档瞥了副驾上的人,想起邵元洲刚上演的那一出,耐着性子开口解释道:
“当时集团内忧外患,不能出现任何对我不利的言论。”
从利用婚姻关系获得母亲留下的股份,到真正掌握集团内部实权,周淮宁用了整整两年。
所以隐瞒是最便捷的方法。
戚棠有些意外,这些事情原本没必要跟她解释的。
“各取所需,我懂的。”
周淮宁笑了下,笑容很淡,转瞬即逝。
车内良久无言,折腾了一天戚棠有些累,头靠在窗户上没一会儿就沉沉睡去,周淮宁注意到了便放缓了车速,贴心的将车内温度调高了点。
一直到车子平稳的停在香榭苑的院内,戚棠都没有醒来的迹象,周淮宁沉默着下车走到另一侧,解了安全带将戚棠横抱了出来。
突然袭来的冷空气使得戚棠一阵瑟缩,一边像猫似的直往周淮宁的怀抱深处蹭去一边小声嘟囔道:
“有风,冷。”
“想暖和暖和吗?”
戚棠的耳朵紧贴在周淮宁的胸腔,听着他传来的声音闷闷的,双手下意识的环住了他的脖子,睡眼惺忪的睁开了双眼。
“嗯?”
此时的戚棠被周淮宁放在了床上,他坐在床边慢条斯理的解着衬衫的扣子,一颗、两颗,直至精壮结实的腹肌完整的暴露在空气中。
刚睡醒的她有些懵,看着自己视线内令人垂涎欲滴的身材,下意识的伸出一根手指上去戳了戳。
真实的触感令戚棠清醒了几分,意识到自己在干嘛后,小脸腾的一下烧了起来,红彤彤的活像一颗苹果,收了手就往回撤。
只是撤到一半的手指被一只大手抓在掌心,周淮宁俯身压了下来,带着戚棠的手指在自己的身体上游离。
“你...别...”
戚棠未能说完的话被淹没在细碎的喘息声中,两片唇纠缠在一起染上了片片晶莹。
“各取所需,这是我的。”
周淮宁熟练的褪去身下人的衣物,单膝抵在戚棠的双腿间,再次俯身加深这个吻。
戚棠闻言眸色暗了暗,随即便化被动为主动,双手攀上了周淮宁的脖颈,微微抬头将红唇覆了上去,随着肩颈线一路落到胸膛。
周淮宁的呼吸变得粗重,眼底逐渐燃起**之色,身下突然主动的戚棠就像一只野猫,一下一下的撩拨着周淮宁的内心。
他一把抓住在自己身上到处点火的玉手,将主导权重新掌握在他的手上。
今夜注定疯狂。
戚棠第二天醒来时,浑身就像被拆卸重组了那样的酸痛,现在她满脑子都是对自己昨晚主动的懊悔。
身旁的位置已经没有了余温,戚棠看了眼时间已经八点多了,照常这个时间周淮宁已经出现在公司里了。
她盯着床边已经被折腾的不成样子的打底衣蹙了蹙眉,周淮宁每次总要损坏点自己的东西才行。
那她借下某人的衣服应该不过分吧?
戚棠余光瞥到了半开的衣柜门,起身下床走了过去。
拉开衣柜门,里面清一色的黑白灰色系放在了最里侧,戚棠这边的服装则是商场里最流行的女装样式,五颜六色的占了大半个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