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臻的衣服刚被解开,他便动了,起身一把把小陈氏扔到床上,开始撕她的衣服,他的动作毫不怜惜,真如一只发疯的野兽一般,撕咬着猎物。
任谁都不敢相信,此刻一头疯兽一般的男人,会是外面风度翩翩,文雅斯文的勋国公。
小陈氏撕咬着唇,一声尖叫都不敢发出来,多少次血的教训告诉她,她若敢在此时叫出来,他就会越加疯狂,越让她生不如死。
她咬着牙,顺从地被从自己身上剥下来的衣物捆在床头,顺从地忍受他疯了一般的在她身上掐拧撕咬蹂躏。
这是她选择的路,是她费尽心思,填进别人的性命才嫁的男人,再委屈,再难过也得咬着牙走下去!
床在咯吱咯吱摇动,她的心神却回到当初生过女儿方满月的时候,那时她的身体还没养过来,他便像现在一般折腾她,于是她再次有孕,以至于儿子胎里亏了,永远也长不大。
她的眼泪无声无息掉下来,她当初怎么会被他的风采迷惑,鬼迷心窍了以至于选择了一条这样的路?
勋国公的上房再怎么风骤雨狂,赵玉京的院子却安静极了,上上下下都已经进入深眠。
此时的风师娘已经潜入府里,从一间房里随意提溜出一个人,也不问是谁,问清楚赵玉京的院子所在的方位,然后顺手扭断了人家的脖子往地上一扔走了。
进了赵玉京的房间,对方正是好梦酣眠,室内燃着一架地灯,灯罩下发出朦胧的光。
灯下看美人,越看越好看,走近观看,就着柔和的光晕,能看到赵玉京细瓷般的肤质,白日斜斜上挑的眼睛此刻闭着,睫毛下形成一道优美的暗影,双唇即便熟睡也是紧紧绷着,似乎不怎么快活。
不过,还真是好看啊,风十四娘忍不住伸手在他脸上轻轻摸了一把。
熟睡中的赵玉京被这轻轻抚摸惊醒,突然睁开的双眼有片刻的迷糊,陡然清醒过来。
容不得他反应,风十四娘已经上手捂住他嘴巴,把他的脑袋牢牢抵在枕上,低低道:“别叫!”长剑从手中悄无声息冒出来,冷光闪闪,威胁之意昭然若揭。
床上的美人儿倒也没有大惊失色,眨巴两下眼睛示意知道了。
风十四娘又道:“我没恶意,你若惊动人来只会徒送了别人的性命,所以奉劝你还是乖乖的。”
这道理不用风十四娘讲,赵玉京也能懂,她既然能够不惊动府里护卫悄无声息潜进来,定然本事不小,要杀他早就杀了,还用废话这么多?
风十四娘于是放开赵玉京的嘴,浅浅淡淡笑了笑。她不常笑,这一笑并无几分善意,反倒有些惊悚。然后当着赵玉京的面,故意让手中的长剑慢慢收进身体里。
看得赵玉京惊疑不定,心想这剑怎么能够消失在身体里,这姑娘也不知到底是不是人,难道是个妖怪?
因存了这念头,心里到底有几分怯意,慢慢坐起身道:“麻烦姑娘转个身,待我穿上衣服。”
“你穿吧,里面不是有中衣?”风十四娘说道,其实她想说对方即使不穿衣也没什么,怕吓着他所以临到嘴边改了说辞。
赵玉京:“……”
好吧,对方一个姑娘都不怕,他怕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