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不怕一会被人家给看到吗?
吻逐渐加深,权景墨越发不满足于现状,长舌想撬开她的贝齿,奈何夏千千一直紧紧地闭着自己嘴巴,让他一点占便宜的机会都没有。
权景墨墨色的眸中闪过一抹笑意,大手沿着她的腰间往上移动,直接覆在了柔软之下。
“啊!”夏千千瞳孔猛地一紧,下意识地轻呼出声。
权景墨看准时机,直接将长舌探入,与她的纠缠在一起,索取着属于她的甜美。
“唔唔……”夏千千用力地推搡着他,小脸上的五官几乎皱成一团。
他予所予求,终于在她差点喘不过气的时候,才退回了自己的唇舌。
以额头相抵,浓烈的气息喷在她白皙的脸上。
“这回,我还是不是同性恋了?嗯?”
权景墨的声音低沉道了极点,按在夏千千手背上的手,又不禁向下压了几分。
如果这个小丫头再死不悔改,他真的不介意就在这里把她吃干抹净,用行为告诉她,他的取向。
“不是不是。”夏千千惊慌的闭上了眼睛,一颗小脑袋在权景墨的面前拼命的摇晃着。
“那我的艾滋病呢?”权景墨又问,但这句话,远比之前的问话还要冷漠、还要低沉。
夏千千身为他的未婚妻,难道就那么盼着他得艾滋病死掉吗?
“也是假的也是假的。”
“夏千千你给我记好了,你是我唯一的女人,如果我有艾滋病,那一定是你传染给我的。”
说着,权景墨就拉出夏千千的手,起身拽了拽衣服上的褶皱,走出了办公室。
而夏千千仰面躺在沙发上,隔了好久才鼓着嘴嘟囔道:“你也是我唯一的男人啊,老娘的第一次可是被你抢跑的,混蛋!”
当天下午,凯尔大厦就收到了来自城中各界名流富豪送来的花圈和慰问电话。
前台秘书接电话接到手软,最后不得已,只好硬着头皮给权景墨拨去一通电话,告诉了他此事。
然而权景墨得知事情后,并没有生气,反而语气淡淡的让人把花圈直接都送到了他办公室里,并且嘱咐所有人,不要对外说明他还活着这件事。
“喂喂喂权少,你觉得把这么多花圈摆在办公室里真的好吗?会不会太吓人了啊。”夏千千把自己蜷缩在房间的角落里,努力和那些白花花的东西保持着距离。
权景墨淡漠的看了她一眼,又继续低头忙着工作,“这不都是拜你所赐吗?”
“那你也可以把它们都销毁了啊,或者选择拒收。”
“太麻烦。”
说完权景墨就合上手里的计划书,起身朝着门口走去。
难道把这些花圈搬到十八层楼来不麻烦吗?夏千千在心里腹诽了一句。
紧接着,她的眼睛突然瞪了瞪,等等……十八层楼,十八层地狱,还有这些花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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